水冲伤口,不然要传染的!”这个也是镇里传过来的方法。
谈秋颜跳下车,将刀擦拭片刻还鞘,挂在腰间,牵过童子的手。
“这孩子就是你上回说的表弟对吧,多可爱的娃,大人真狠心!”丰村长手摸了摸他的头。
“跟伯伯回家吃饭!”
童子别过头去没出声。
“我表弟内向,不爱说话。”谈秋颜赶紧解释。
不远处有人在喊,“来几个人,大川子腿给伤着了。”
谈秋颜止了步,童子拽拽她的衣服,似乎明白她想要做什么,眼睛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我不想他们变成活死人。”她回望着他。
“人心最难测,秋颜,我怕你会后悔。”怀璧其罪的道理在第一次人间行走的时候童子就体会到了。
“我想个法子。”谈秋颜狡黠一笑,返身从车后备箱里取出一个装满白酒的酒瓶,这是她从空间珠里取出来的,使了个障眼法,假意从车里取出快速地撕掉标签,扭开封口再重新合上。
对着丰村长举起酒瓶:“丰伯伯,这瓶药酒,是教我刀法的师傅留给我的,说是可以解万毒,之前我一个客人被咬伤,我用这个给医好了,一点都没有后遗症!”
“你说的可是真的!”丰村长一手抓住酒瓶,立马觉得不妥,换成双手抱着酒瓶,走,先跟我去救虎子!
高度酒精本身就有消毒功能,取出部分擦拭伤口,谈秋颜随即暗地里施一个净化诀,虎子昏迷中的急促地呼吸渐渐平稳起来,发烧的温度在降低。
“有用!”丰村长兴奋地拍了自己大腿。
“丫头,再跟我到川子那!”
几个有擦伤的人都用了药,丰村长把还剩下一半酒的酒瓶还给谈秋颜。
他想了想:“这药,太贵了,眼下钱不值钱,你要么把川子家几头小猪仔给拿回去,反正他家也没多余的粮食喂了。还有,村子合作社里的那头小奶牛,我做主,也归你了。”
早先谈秋颜就托他买猪仔与奶牛,这次倒是好时机。
他顺便开了个村民大会,把这件事公布了,跟着强调,谈秋颜有神药的事情,烂在肚子里,村子外面,谁都不能说。
大家纷纷举手赞同,这世道,谁都不担保不会被感染,有神药就是多一条命啊。
丰小玲更是第一个表示赞成,她最近蹲守在广播室,还要负责巡逻人员的调配,整个人忙的不可开交。
谈大壮也举了手同意,心里却恨得牙痒痒,凭什么他们能得救,自家的婆娘却命归黄泉。只怪罪外界,从来不从自身找原因,可怜又可恨。
来时一辆车,回去的时候丰俊生开着农用车,载着一头小奶牛,八只小猪仔、半车的饲料送到了民宿。
等丰俊生返程,谈秋颜一定要驾车跟随,送到了大村,这才开车回去了。却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谈水生,他是谈大壮与黄婶子的独子。
他伸手拦车,谈秋颜停到他的侧面。
他对着驾驶室,笔直往地上一跪:“求师傅教我刀法!”谈水生的眼睛幽深不见底,一个16岁的少年,有这样的眼神让谈秋颜心里一紧。
黄婶子惨死的事情她当时听到了也很意外。
“我想替我娘报仇!我要杀黄强!”少年一字一句。
“我之前也答应村长会定期回大村教巡逻队刀法,你也一起吧!”谈秋颜从车窗内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他头:“以后别动不动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可记住了?”
少年迷惑地站了起来,谈秋颜挥挥手也不等他回答:“下次见!”车辆往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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