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掌柜的不想得罪,只能继续陪着笑脸。
“哼,好好说,你也配?你算个什么东西,莫说你一个掌柜的,就是你家主子来了也不敢在此阻挠我,给我把人拉出来!”
成宴廷将掌柜推倒在一边就要上楼。
此刻掌柜的脸也不由得冷了下来。
能在府城开这么大的酒楼,若说背后没背景是不可能的。
整个成府一个在朝为官的都没有,是怎么敢在酒楼如此叫嚣的。
呵,他主子可没交代过他要对着成家的人卑躬屈膝。
“成大少爷,且不说你现在为难的是我们酒楼的贵客,单说那位贵客刚刚救下同知大人的夫人陆夫人,明日还要去陆府,您确定要强行将人带走吗?”
“你在拿陆大人压我?”
成宴廷的眸色更冷,恨不能当场手刃掌柜。
掌柜脸上没有丝毫惧怕,依旧带着笑:“成大少爷误会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呵,陆大人又如何,那贱人漠视人命,竟将月儿丢进湖里,她难道不该死吗?”
成宴廷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出最后一句。
掌柜却仿佛察觉不出他的怒意,依旧笑道:
“成大少爷,该不该死自有官府来判决,而非你我,更何况您说的那个姑娘并非我们酒楼的客人,却趁着小二不注意溜进酒楼闯入我们贵客的房间……”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报官,也该我们酒楼去报,谁知道她闯进去做了什么,您说是吧。”
“闭嘴!”
成宴廷岂容别人侮辱北月歌,当即伸手拽住了掌柜的衣领。
然而拳头还没落下,一块银锭子却将他的手狠狠砸开,掌柜摔落到地上,立刻就爬起来躲到了柜台后面。
捂住怦怦直跳的心脏。
吓死他了。
这成大少爷平时看着温文尔雅的,今日怎么这么狠?
他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本意是让他赶紧离开,他们酒楼也就不追究那女子闯进酒楼客人房间的责任了。
没想到成宴廷就跟疯了一样。
还要揍他!他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他一拳头!
……
银锭子掉落在地上,成宴廷凶狠地抬起头,先是一愣,紧接着眉宇间就染上了浓浓的厌恶。
这就是月儿说的,齐司隶在外面找的女人?
倒是和月儿有两分相似,可这两分相似也不是她能伤害月儿的底气。
若是齐司隶知道月儿被这个贱人伤了,定然不会放过她,这个贱人嚣张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就是你把月儿丢下的湖?世上怎会有你这般恶毒的女子!”
乔柒充耳不闻,只是漫不经心地揉了揉手腕,而后来到掌柜面前说了两句话。
掌柜立马就将大厅的客人驱散,而后一刻不带犹豫地关上了酒楼的大门。
这姑娘可是有功夫的呀。
且按照月国律法,双方有恩怨者,只要不在闹市打架斗殴且闹出人命,顶多也就罚点钱的事。
如今酒楼大厅的客人被清空,只剩下乔柒和成宴廷以及他带来的几个人。
乔柒冲他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
“你就是成风的大哥吧,放心,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会多扇你几巴掌。”
府城颇有家产的成姓人家并不多,且掌柜对他并无畏惧,想来家中也并无太多权势。
她要是猜不出来这人的身份,可就真没脑子了。
不过猜出来也就那样,该打还是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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