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
不服不行!
骠骑将军捏了一把冷汗,暗里由衷对这小厮竖起了大拇指。
“既是如此宝贵,为何又要将这竹竿扔在门外?扔在门外的东西,不就是没人要了么?”
王睿仍是想要“以理服人”!
“啊呸!”小厮扭头喷了口痰,“谁说咱是将这竹竿扔门外不要了的!?早先便已和你说过,咱保国公府内,从上到下便没一个人是将这‘竹竿’当‘竹竿’看的,在咱眼内,它是一条生命,你懂不懂!?人在屋内呆久了是不是要出了屋去透透气?这条竹竿也要出屋‘透气’,咱这是在将它放在屋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赏一赏雪景……”
这他娘的,当真是又让骠骑将军想起了周星星的《唐伯虎点秋香》中的某个桥段——小强啊小强……
“……谁知这一眨眼的工夫,你便将这竹竿活生生的给踩扁了,小公爷若是问起他的竹竿来,我等如何去面对?我等数十年的倾心浇灌,最终竟落得个被踩得稀烂的结局……”
娘希匹!
竟连哭腔眼泪都带上了!
骠骑将军斜眼瞅着小厮——死王八蛋若是轮回转世到了几百年后,不去混演艺圈便真是在浪费人才……
“你可知道我是谁?”王睿冷冷的瞧着他的精彩演说落幕,又淡淡的问出了这么一句——同这王八蛋“说理”,看来是不成的了,只能“摆身份”来压压他了。
“管你是谁,踩烂了这条竹竿便得赔银子来!”小厮一抹眼鼻,恢复了“讨打”嘴脸。
见过横的,没他娘见过这么横的!
王睿眼皮跳了又跳,继续止住“暴走”的情绪:“我是新晋的骠骑将军……”
“你是骠骑将军?”小厮吸了口凉气,定定的瞧着王睿。
“嗯……”骠骑将军眯着眼儿,淡淡的点了点头——关键时候,还是这骠骑将军的身份管用吶!
“呸!”这小厮竟又扭头喷了口痰,“随随便便冒出来的阿猫阿狗,也敢自称是骠骑将军。你若是骠骑将军,老子还他娘是骠骑将军他爹咧!”
祸不及家人,言不及父母!
没法再忍了!
情绪若“奔马”,终于“暴走”——骠骑将军鼓着双眼,大手一抬……
“哎呦哎呦,快来人吶,骠骑将军打人了!”王睿的大手才一高高抬起——压根儿便还没碰着他,这小厮竟捂着脸儿就地一躺,“骠骑将军仗势欺人,咱大明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砰!”
骠骑将军正陷入目瞪口呆之境,国公府的大门又突然大开……
“谁啊?谁啊?谁敢到我保国公府前仗势欺人了!?”大门一开,一青年俊俏公子窜了出来,破口大骂——他身后还跟着一拨手持木棍的家丁。
“小公爷,您得替我做主吶!骠骑将军踩坏了咱国公府的东西,小的来找他理论,却反被他打倒了在地……”躺地上的小厮仍是捂着脸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挪到了小公爷朱麟的脚下。
这人,便是素嫃的大哥?
骠骑将军一时之间忘了这正在“扯皮”,竟定定的盯着朱麟——这嚣张跋扈的眼神儿,当真是像极了素嫃……
“骠骑将军,你这样,可是不对的咧?”朱麟嘴角上扬,眉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定定的瞧着王睿。
“我知道”,王睿回过神来,竟满口应了下来,“我愿意赔银子,五万两便五万两……”
打朱麟推门而出的那一瞬间,骠骑将军便明白过来:今日这“敲诈”之举,当是出自这位素未谋面的“大舅子”之手!
王睿曾与朱素嫃有过那么“一段”,保国公府的下人们会认不出来他这“新晋的骠骑将军”?其次,他在国公府门前傻愣了大半天,没见一个人出来,直待他踩坏了竹竿,便突然冒出了一小厮——这小厮不就是在门后直盯着他的么?
一句话:这小厮明明是知道王睿是何方神圣,却仍敢这般胆大包天、蓄谋已久的来“敲诈”他,那真相便只有一个——是受人指使!
指使他的人便是他的小主子——小公爷朱麟!
朱麟有意来找骠骑将军的茬,但骠骑将军不愿与他计较——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怎么能与朱素嫃的大哥起冲突?
是以,他一改口风,满口应了下来——愿意为了这么条破竹竿,赔偿五万两银子。
“呸!”朱麟稍愣过后,便喷了口痰,“赔了几个臭银子便想了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嘶!
银子能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银子解决不了的事儿才是事儿——朱麟这是非得要同老子扯皮的节奏啊!
王睿倒吸一口凉气——这鸟王八蛋,到底是几个意思?r11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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