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没想到裴永摇了摇头：“还真不是。”
裴玉不懂就问：“不是？那是？”
裴永回答：“这个马面是阴司正神。”
裴玉点了点头：“然后马面是阴司正神，牛头也是阴司正神，牛头比马面高一级。
裴永：“没有。”
裴永：“没有？那这是怎么回事？”
裴永：“牛头没有官职。”
裴玉：“没有官职，那他是鬼差吗？”
裴永：“不是，他不属于阴间编织内的，他是个妖怪。”
裴玉：“他是个妖怪？”
裴永：“嗯。”
裴玉将不懂就问的精神贯彻到底：“我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裴永给他解释：“你要问这事儿吧，就说来话长了，原本呢，在鬼门关这里有这么两千兵丁在这里守着，这些呢都属于马面的手下，马面是阴司正神，这些兵丁是阴差，里面但凡有哪位想要冲出鬼门关，重新回到阳世，就有马面带着兵卒去阻拦，但是吧，马面的法力有限，这两千兵卒的战斗力也不是很高，就有一些大妖精大鬼怪，经常的冲出鬼门关，马面也拦不住，后来如来佛一看，这不行啊，成天有大妖大怪往外跑往外跑，破坏了世间的平衡，就不知想了一个什么办法，把牛头给诓骗到这里来了。
牛头被骗到这里，刚来的时候马面还挺高兴“太好了，这来了一个强力的帮手。”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牛头有两个癖好，一是好当领导，二不是不服管教。”
裴玉再问“啊，这个不服管教是怎么回事？”
裴永继续解释：“哦，你说这个呀，我给你解释，当了阴司正神之后，逢年过节就要上天庭去点卯，给玉帝呀，给黄飞虎啊，还得汇报这一年的事情，到时候拿着一整年的粮饷，但是呢，牛头不喜欢这一套，所以他就没有编制，他自己呢，也不是阴司正神，正神还是马面的，而且他到了之后发现这里的鬼差太多，他喜欢安静就把鬼差全部解散了，解散完了之后，这门前就剩下他跟马面两人，然后他跟马面两人用了一个很科学的方式，决定谁是领导。”
裴玉问：“什么方式？”
“他揍了马面一顿。”
马面刚才见两人鬼鬼祟祟的，于是就跑过来偷听，听到两人说的话，马面眼泪都掉下来了：“是啊，当时我和他说你不用打我，你当领导就行。”
裴玉一看：“那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打一顿吧，打一顿踏实，早早晚晚都待打你，怕我不踏实。”
“啊，是啊，那你很可怜啊，马哥。”
“唉，不说了不说了。”
这时候裴永又把话茬给接了过去：“最可怜的还不是这个，自从牛爷来了之后，所有的粮饷，所有的月俸，吃的喝的用的穿的都是马哥的，马哥这边什么都没有，就是每日点卯，牛爷一旦发现这哪个月的粮饷月俸少了，他就会把马哥打一遍，然后问他你是不是旷工了，你是不是没去点卯。”
再看马面听到这话，哭的更伤心了：“呜呜呜，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给我派来这么一个人，而且上回他还跟我说，为什么咱们两个人天上发的两小这么少？有一次我跟他说，其实这粮饷都是我一个人的。他问：为什么不给他发？我说你也当阴司正神，他又揍了我一顿，他说我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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