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的回答：“不够。”
……
完事后，楚以骨将他抱回阁院，沈清孤累的在床上阖眼休息，地上满是狼藉，气的他都要揍楚以骨，只是现在，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清孤，还好吗？”
“你看我的样子，有好的样子吗？”
沈清孤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虽然说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比以往短，可关键他身子骨病弱，禁不住楚以骨像狼啃肉一般的撕咬。
“来，喝点水。”楚以骨揽住沈清孤的腰，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将水抵在他的嘴边。
沈清孤只微微抿下去两口，随后就无力的躺在楚以骨的怀里，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以后坚决不能这么做，否则……他会死在床上的……
尖细的嗓音打破此时的宁静：“皇上驾到！！”
楚以骨立即被沈清孤推起来，差点摔倒，往后踉跄两步，疑惑的看向沈清孤。
“你去躲着。”
楚以骨乖乖躲到后面屏风处，刚好能看清沈清孤的床边，他实在是有些不放心，毕竟皇帝看到沈清孤时的眼神，任谁也不会看不出来。
沈清孤向后看向楚以骨，示意他躲得严实一点。
“小美人你躺着啊！”皇帝没有威严的模样，反而把太监婢女赶出去，坐在沈清孤的床边。
皇帝看着沈清孤手腕处的青紫色，不免有些尴尬，毕竟……这种事……
“他罚的挺狠……”皇帝看着沈清孤。
沈清孤的眼神一转，垂眸不语，只是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我见犹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美人，你要不要和我去祭祀宫呆两日？有朕在，他不会不答应的，让青澜也同去。”
皇帝似乎早已打算好一切，沈清孤的眼底出现一丝阴郁，黑暗铺满眼底，只有一瞬间，将皇帝笼罩在阴影之中。
“可以吗……”
沈清孤刚有些松动的眼神，皇帝就立即答应下来。
“当然！！朕是皇帝！！”
楚以骨在后方听的蹙眉，他的眼神不复温情，反而是满满的冰冷，屋子里三个人，却像是有千丝万缕在牵动他的心绪。
你猜我……
我猜你……
实在可怕。
直到皇帝出去的时候，他的天真模样似乎被猛虎吞噬，不复存在，旁边的老太监弯腰走到皇帝的身后，言辞委婉。
“陛下何必亲自来一日？老奴来就是。”老太监弯着腰，眼神搭在皇帝的黄龙衣袖上。
“以骨对他的好你看不出来吗？抓住他，就是抓住了楚以骨的命根，何况他那双眼睛……”
皇帝意味深长的叹口气，不禁想起皇宫的那幅画像，先皇下旨，不许宫中为他留下画像，只有他，偷偷藏了一张。
还有那个妖孽……
太像了……
那双眼睛，让他日思夜想，像是梦魇，太可怕了。
而沈清孤，也缓缓靠在床头，似乎在想着一些事情。
“他还是不信任你。”沈清孤淡淡吐露出来一句话。
楚以骨从后方走出来，默默叹口气，不禁坐在沈清孤的对面。
“他从来就是这样，对越亲近的人，越疑心，我警告过他，要改。”
沈清孤不禁嗤笑一声，讽刺意味明显：“警告？他怕是会更疑心吧？先是别人，现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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