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福气不错啊。”
说完之后,当即便是脸色一变,指着长青厉声道:“给我扒了,让这个假太监显出原形!”
薛妈妈捏了捏拳头,还是将话说了出口:“王妃,您到纱帐后回避一下吧。”
崔静双翻了个白眼,用帕子掩住鼻子,一副嫌恶的模样,“那是自然,本王妃才不会看这等糟污东西,不会如那贱蹄子一般轻浮放荡。”
等她去了纱帐后,坐在凳子上满心期待的想听到小厮的汇报时,前头却传来了一阵惊呼,小厮抖着嗓子,支支吾吾道:“王妃...那长青...是真的太监...”
“不可能!”崔静双下意识地说道。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惊骇,将上来拉住她不让她出去看的薛妈妈推到在地,怒气冲冲地几个大跨步走到前头。
却在看到被绑在地上赤条条的长青时,骤然腿脚酸软,差点坐到地上去。
这时,一道熟悉的怒喝声传来:“这是在做什么!”
崔静双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褚霖亥,吓得连连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
崔宛今苏醒时,还有些头昏脑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便被海棠扶着坐起身来。
不知为何,心跳莫名有些快,崔宛今按住胸口,问道:“云玲呢,不是说等我醒了就可以吃到酥酪了吗?”
海棠打开窗户,几声聒噪的蝉声瞬间从不远处传来,吵得崔宛今心烦意乱,“长青和雪遇不是将蝉都粘下来了吗?怎么还这般的吵闹?”
海棠一直在屋内守着崔宛今,也不知道发生的事情,便道:“云玲被府内的管事嬷嬷叫走了,说她的堂哥来找她了,估计是老家出了些事。长青方才去领咱们院里的份例了,说是有个青花瓷瓶子,很重,需要男人去搬。”
突然,屋门被人急促的敲响,崔宛今的心脏在这一刻跳动得更快了,她有些摸不清其中的缘由,总感觉是原主残留其中的最后一抹意识在牵引着她的情绪。
崔雪遇匆匆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道:“我总觉得十分奇怪,就悄悄地跟了过去,结果就看见...”
他并未将蛇和长青被羞辱的事情说出来,怕刺激到快要生产的崔宛今,只是挑了些重点。
可即便这样,崔宛今依然怒不可遏。这崔静双突然发得哪门子的疯?那般爱伪装淑娴之人,怎么今日却像个疯子一般?
她有些担忧云玲和长青,虽说她午睡之前,褚霖鹤因为有急事在身,不得不离开片刻,长青便和褚霖鹤换回来了,但长青他也是装的啊!不能暴露武功,只能装成一个老实汉子,岂不是要被欺负了去?
尽管海棠再三阻止,不准她去前院,可崔宛今顾不上那么多了。
轿夫走得很快,不消多时便到了忆朝院门口。明月和明心一左一右地将崔宛今扶下了软轿。双胎十分显怀,她悉心地护住肚子,满脸怒容地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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