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清洗,她封闭了自己的内心,再也不敢对自己渴望的东西表现出丝丝喜欢与期待。
是那个同样有先天性疾病,和她同病相怜的姐姐一次次的安慰与鼓励,才带着她走出低谷,可姐姐却在一次突发性疾病中永远的离开了。至此以后,崔宛今便立志做一名中医。
回忆渐止,崔宛今抿了抿唇,不由自主的轻轻扯住温初言的衣角,扬起头,满眼都是委屈巴巴:“我又崴脚了。”
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注视,温初言的心脏猛地加速了一瞬,她瞧着崔宛今对她满心依赖的模样,不自觉地弯下腰去,将她抱至沙发座椅上放好。
崔宛今盯着她,有些惊诧,温初言不是装alpha的omega吗,为什么她的力气这般大,抱起她一个大活人和散步一样?
不过很快,她就被一道射过来的冰冷眸光转移了注意力,她身体一僵,对上谢渊那道令人如坠冰窖的视线,顿时从温初言身上收回了爪子,不敢再对温初言动手动脚。
转头就和系统吐槽:【护妻吃醋的男人真是如狼似虎。】
可能是主线剧情又开始了,她的吐槽并未得到系统的回应。
包厢内轻缓的音乐被傅淮州关闭,他的指节在枪柄处摩挲片刻,不知怎么想的,在崔宛今悄咪咪打量他的眼神中,动作顿了顿,旋即迈步朝她走去,大刀阔斧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厘米,甚至他的长腿悠闲地交叠时,还能蹭到崔宛今泛着粉意的腿弯。
那冰凉而又无机质的眼神,淡淡地扫向惶恐不安的侍应生们。
“我不喜欢废话,给你们三分钟的时间,主动交代谁是沈二的同谋。”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淮州慢条斯理的喝了一杯香槟,动作优雅又闲适,仿佛不是在审理案件,而是在品酒。
随即,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压迫感十足地在侍应生们的五脏六腑内穿行,当即就有人受不住地跪倒在地上,惶恐求饶:“指挥长,求您饶过我吧,我只是一个来酒吧打工的大学生,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是什么字眼触动到了傅淮州,他眉梢微动,将逼问而放出的精神力收了部分回来。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侍应生们一眼,目光在路过谢渊时停住,指尖在枪柄上轻点:“竟然还有精神力S的侍应生,有点意思。”
闻勋也慢悠悠地晃了过来,端起一杯酒,走到崔宛今的另一侧位置坐了下来。
崔宛今愣了愣,这黑白双煞脑子是抽筋了吗,非要把她当夹心饼干似的夹在中间做什么?那么多的位置,这两人却偏偏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边。
到底知不知道,没有打抑制剂的你们,alpha的特殊味道真的很熏人,有没有点道德!
气恼的情绪让她一时间升腾起一些莫名的胆量,侧过脸去,悄悄的飞快瞪了闻勋一眼。
闻勋也不恼,而是好整以暇瞥向她,嘴角向上翘了瞬,又恢复如常。
“我来告诉你,我的同伙到底是谁。”在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不下时,一直沉默的沈二倏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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