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乏了,就在这里好好休整两日,然后再继续出发运送物资。”
“听说朵颜部的烈酒很不错,”
“我得好好尝一尝。”
乃儿不花抚着胡须笑道,
“还有草原美人的舞姿,那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可以趁机好好鉴赏,与教坊司的舞蹈好好作比。”
“甚好!”林豪眼眸发亮,
开始期待未来两天的休整。
······
与林豪等人的“慢节奏”相比,
前线大营的氛围,
这几日突然变得压抑起来,
宁王朱权和周兴率领宁藩一路军赶到,便立刻领着卫队赶往中军营地,准备拜见两位兄长,
可刚赶到中军大帐的栅栏外,
负责守卫的军士,立刻拦下了他们,
“给殿下请安!”
“请您和周大人,缴械入内,亲卫们在此等候。”
朱权闻言,眼眸中立刻浮现出不悦,
他扫视了一眼守卫军士们,只见他们个个都神色凛然,保持着高度警惕,
以至于整个中军大帐,都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朱权没有缴械的意思,目光落定在这名陌生的军士身上,
“你这是何意?两位兄长是大军主帅,孤难道就不是了么?”
“竟敢在孤面前摆谱,”
“今天孤偏要佩剑入营,到时候看两位兄长怪你还是孤。”
自从这次三路大军征讨北元计划定下之后,
他这一路大军的待遇就是“后娘”养的,
军备、物资、战术地位均落后于晋王、燕王的两路,
他原本指望林豪这个监军到来之后,能看在赚功劳的份上,与一条心提前出击,改变自己这一路军的境况,
可哪曾想林豪压根就不思进取,
到最后他终于明白,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在大军到了既定的出击时间,
他便带着大军急速行军,
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到达了前线。
此时的朱权,
本就是憋着一肚子气,来面见两位兄长,
被守卫“无故刁难”,更是激发了他内心的怨愤和逆反,
他右手按着剑柄径直迈步向前,准备入帐,
他的宁藩亲卫们也一脸倨傲上前准备推开守卫。
而周兴却是嗅出一丝不对的味道,
护卫中军大帐的军士之前多了很多,
这批拦人的军士,面孔有些陌生,
而且晋王、燕王的随侍亲卫,却是一个都没在,
他当即挥手指令自己的亲卫留定原地,静观其变。
面对宁王的不配合,
一众守卫军士,却是径直亮出武器,拦在了朱权面前,
“臣求殿下缴械再入内!”
朱权见状,大吃一惊,
“反了你们?!”
“孤乃堂堂亲王,尔等竟敢拿武器对着孤,简直欺人太甚,休怪孤利刃无情了。”
说着,便拔出佩剑,准备动武。
却听,
大帐里传出一阵怒喝声,
“尔等别拦着,放他进来,让咱见识见识他的利刃无情。”
听到这威势十足而又熟悉的骂声,
朱权浑身一滞,如遭雷击,赶紧把手中的佩剑往旁边一丢,
父皇?
他老人家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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