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的意思是你想理解‘重要之人’抱以的情感?”
盺殃看着秦心,那毫无表情的姿态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透过话语盺殃知道秦心这番决定是十分坚定的——能不坚定吗?那头上斜戴的白狐面具都开始冒出青蓝色的气焰了!
盺殃并不清楚秦心为何会冒出这样的想法,也许是本体作为面灵气对情感有着特别的执着也说不定。
“重要之人啊......”
喃喃嘴中说道,盺殃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秦心,心中不知想到什么嘴角一笑,半蹲着身,伸出双手揉了揉秦心柔软的面颊。
秦心的面具一瞬间变成了大飞出,却是没有阻挡盺殃的动作,只是呆呆着面,眼也不眨地看着盺殃。
双手沿着嘴角稍稍向外拉了拉,在秦心淡然的面颊上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这么可爱的脸若是没有笑容似乎太可惜了......”
摇了摇头盺殃放弃了手中的动作,随之秦心面颊微泛红,也不知是面颊太过柔软,还是心中羞怯。
【啧啧啧,你这旗子立得可以啊】
「滚犊子,老子好不容易酝酿的气氛你一出口全毁了!」
“咳!”
缓解了下,盺殃看着秦心粉色的瞳眸,一本正经地说道:“秦心,这世间的情感最基础也是最能触动内心的不过是‘亲情’、‘友情’、“爱情”。你若真想理解‘重要之人’抱以的情感,你大可从这三方面入手。”
说到这,盺殃顿了一下。不知为何他的内心忽地冒出另一种另类的‘重要之人’。藤原妹红与蓬莱山辉夜的相爱相杀,对于双方来说对方都是自己生命中不可取代的一部分吧......
不行!不行!秦心这么单纯,把这学了去还得了?太不符合价值体观了,打死了也不能交给秦心!
秦心还在思考盺殃说的内容,看着沉思的秦心,盺殃觉得十分有趣,随口言道:“三个方面,我们从‘爱情’开始吧,要不咱们凑......嘶!!!~~~~”
盺殃话还没说完,右脚就被红叶狠狠地踩了一脚!
“哼!奴家让你再组织一遍语言!”
红叶负手,鼓着嘴,眼中泛着红光,有些时候她可以假装乖乖女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但这不代表她完全不在意!若是遇到‘特殊’情况她还是会‘友善’地提高下自己的存在感的。
“呵呵呵......别在意,我开个玩笑。”
讪笑两声,盺殃收起来自己玩闹的心思,反而看向秦心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秦心啊......你有童年吗?”
“童...年?”(狐)
思绪被盺殃的疑问拉出到现实,秦心呆呆地看着盺殃粉色的瞳眸开始涣散,脑中一片空白。
“...童...年..”(狐)
“也许你还在童年也说不定。”看着秦心的喃喃自语,盺殃心中已然有了结果,他打断秦心越陷越深的思绪,说道:“人从出生,最先接触的便是自己的父母。从襁褓之中得到母亲的第一口甘露开始,亲情带来的爱意便开始了......”
盺殃说着,连同自己的思绪都被拉得很远,忆起自己被孤儿院的老妈妈捡到,和命运相同的兄弟姐妹生活的记忆。为何记忆这么远了,自己还这么清楚?这么舍不了,忘不掉?
盺殃摇了摇头,随手在身侧摘了个桃子,身上擦了擦,吃了起来。
秦心看着盺殃的动作,身子微微一怔。似乎是发觉到秦心的小动作,盺殃吃着桃子,继续解释道:“秦心,不要觉得我刚才说的是多么不耻的事。哺育是件很神圣的事,知道圣母玛丽亚吗?”
“玛丽亚?”(狐)
“嗯,blessed Virgin mary.《圣经》新约和,《古兰经》里耶稣的母亲。在现世中,我以前呆的那个孤儿院里,礼堂的墙壁上印着的便是圣母玛丽亚的哺育耶稣的画像。小时候我很喜欢,喜欢坐在那看着壁画,思考着还是婴儿的耶稣在被哺育时面颊上露出的安详是何种情感......说真的秦心,我和你很像。”
盺殃看着秦心,忽地笑道:“但你我又不一样,我已经没有长辈来撒娇了......秦心,你能向我问出‘重要之人’这个问题时,你心中想到的又是谁呢?”
走上前,盺殃揉了揉秦心的头,感受着盺殃手中传来的温柔,秦心享受般地闭上了眼。
“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说到这,盺殃撤回了手,秦心微微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粉色的淡然瞳眸,拂手散去落在秦心肩旁的落叶,粉色的发丝划过指尖卷起淡淡的桂花香与少女香。
“谢谢,殃。”(小面)
“下定决心就去做吧。”
秦心后退一步,抬头看了看盺殃,晃神之间,清香拂面,转眼盺殃身前空无一人。
......................
盺殃愣在当场,顿了顿自语道:
“这离场方式有点意思啊.....”
【我有更逼格的离场方式,学不?】
「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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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着秋色,丰聪耳神子走在枫叶镶嵌的软泥路上。
鹅黄的发色应该是长发,却梳着角鸮头,两边高高隆起垂后。头上戴着紫色耳机,一面写着‘和’一面写着‘贵’。衣着同是以紫色为基调的服饰,连同身后的披风也是红为底紫为面。双手之上是金器的腕饰,暗金色的皮革腰带上别着以大日为柄饰的[丙子椒林剑],淡金色的瞳眸中露出点点赏秋的惬意。
“一开始不是说好是红叶狩吗?怎么会变成来参加天狗的比赛了喂!”
说话的是衣着狩衣的物部布都,她跟在神子身后,脸上有着不怠的愠色,显然对这个什么比赛不感兴趣。
“太子大人可是投资了的,再说你觉得这次比赛是什么没有意义的事吗?”
一侧有着绿色短发,绿色瞳孔的少女说道。
“屠自古,你能飘着,我能吗?!好累的啊~~~”
着青绿色长裾裙摆,上贴着许多蓝白相间的长贴,明明是简单的连衣裙,却在凹凸有致的少女身上穿出了别样的韵味,同样贴着蓝白相间的长贴的帽子,其上的墨绿色小丝带迎风飘荡。
苏我屠自古弯身看了看裙下飘着的两条亡灵般的尾巴(腿?),随后对着物部布都一笑:“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没了身体我可是十分的舒快的,呵呵呵~~”
“啊啊啊~~~我也好像拥有不会累的体质啊~~话说屠自古,你知道太子大人怎么会对天狗的比赛起意的吗?”
“这应该不是突然起意,或许是太子大人早有预谋的也说不定。”
“这样啊...”物部布都似乎想到什么,望了望前方的丰聪耳神子,随后说道:“那么这次命莲寺的......”
话未说完,神子一行人忽地驻步!
不时,一道银色的刀芒划来!
物部布都与苏我屠自古正要上前,神子却是伸出手制止了两人的行动,面对袭来的刀芒仿若视而不见,仅仅伸出手指如同夹纸般将其钳扼!
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手指施力,刀芒尽碎!随之刀气纵横!
枫叶纷乱,尘土飞扬!
待尘埃落定,在物部布都与苏我屠自古紧张的表情中,秦心持着薙刀,面无表情地站在了小径中央,白狐之面上喷涌着淡蓝色的气氲!
“神子啊!赌上最强之名!与我决斗吧!”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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