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脆。
仿佛……迫不及待一样。
柳三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再转头看向关沁，“你刚跟聿哥说什么了？他怎么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关沁没有回答。
柳三连问了两句她都是那个死样子后，干脆也不说什么了。
然后，他很快想起了另一件事，“不是，聿哥的女朋友不是还没回来？”
……
悠言在洗手间里狠吐了一通。
她原本就不会喝酒，今晚他们又不知道往啤酒里加了什么，此时吐过后，悠言只觉得自己的胃和食管里都是火辣辣的疼。
她又在洗手间里待了好一会儿，直到那股疼痛消减后，她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她一直低着头，手也扶着墙壁。
疼痛加上眩晕，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看周围的环境，直到身后突然传来了打火机的声音。
那熟悉的 “叮”的一声，让悠言的动作顿时停在了原地。
然后，她慢慢转过头。
陆聿正好吐了个烟圈出来，然后冲她笑，“李悠言，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个死人？”
他这么一说，悠言才知道，自己刚才就这么绕过他往前走了。
悠言先是一顿，但眼下她也没有心思跟他解释。
稍一考虑过后，她干脆直接闭上眼睛，整个人直接倒了下去！
预想中的疼痛倒是没有传来。
在悠言落地的前一秒钟，她也闻到了他身上清晰的……柠檬清香。
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他刚才跟人介绍她的话。
他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但他却又任由她在那里被人欺凌。
甚至连帮自己说一句话都没有。
为什么？
悠言不知道，此时也不想问了。
反正他的心思，她从来都没有猜中过。
但她知道，她不应该对他有任何的 期待。
——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
悠言醒来时，人是在乔云庄中。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且没有任何的温度。
悠言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也没有去问。
蒋师傅已经休假回来了，悠言洗漱过后便自己去上班了。
有些反常的是，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有见到陆聿。
他不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包括悠言晚上回到乔云庄的时候，他也不在。
悠言原本还以为他是出差去了。
毕竟在这之前，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候。
直到某一天，她步入办公室时，那原本还窸窸窣窣的讨论声突然停止了。
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更是让悠言的心头一跳！
那样的目光，悠言之前也曾经历过。
——当初 陆聿转学后时，班上的同学同样是这么看着自己的。
久违了的感觉涌上心头，悠言的牙齿也一下子咬紧了。
但她很快又放松下来， 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在自己的办公位上坐下。
刚一打开电脑，最新的新闻也弹跳出来。
然后，任桉才知道了他们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看着自己。
——陆聿有新欢了。
对方是娱乐圈新晋的小花，两人同入酒店的照片就在新闻头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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