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所以，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陆聿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后，突然又猛地，朝她那边靠近了一步！
悠言自然是往后退。
她的眼神自然是无惧怕的，但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
她本来就有些惧怕陆聿，此时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压迫感，更是谁也无法忽视。
但陆聿却没有再看她。
他的眼睛慢慢垂下，目光却是落在了她那紧握的手上。
“你这是在……录音？”陆聿问她。
动作被他看穿 ，悠言也不觉得尴尬。
她甚至主动将手机拿了出来，“不是录音，是通话。”
而在通话那边的人是谁……陆聿不用想也知道了。
——沈长风 。
说真的，在这之前，陆聿从未想过李悠言还能跟沈长风牵扯到一起。
毕竟他们的生活看起来毫无交集不是吗？
甚至在沈长风去找了自己，说什么他要跟李悠言结婚的时候，陆聿也根本不相信。
沈长风并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他那样的人……根本就不适合结婚！
更何况他和李悠言之间不可能有任何的感情。
但李悠言却还是选择了他。
刚才挡在他的面前保护沈长风，而现在，又将他们之间的对话，通过电话全部传递过去。
为什么？
陆聿想要问。
但再次对上悠言的眼睛时，他突然又不想问了 。
死缠烂打？
这不是陆聿喜欢的结局。
但他们之间，也绝对算不上是好聚好散。
“李悠言，你会后悔的。”
他说道。
他的声音笃定，而悠言也知道，按照陆聿的性格来说，这并不是什么诅咒，而是……警告！
而陆聿也没有给悠言回答的机会，只从身上将那份离婚协议拿了出来。
然后，当着悠言的面，他把名字写上了。
因为用力，当他最后一个字落下时，甚至连纸张都被他划破了。
但陆聿并没有理会。
将自己的名字签完后，他便将那份协议直接丢在了悠言的身上。
不算厚的几张纸，落在悠言的脸颊如同一记清脆的耳光。
但陆聿却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就这么转身走了出去。
悠言倒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她慢慢蹲下身，将那份协议捡了起来。
沈长风是知道他们的包厢号的，甚至，他就在隔壁。
在听见陆聿离开后，他很快也过来了。
不等悠言翻开那份协议，他已经直接伸手拿过，翻到了最后一页。
“不错。”他满意的 笑了笑，然后看向了悠言，“恭喜你，恢复自由身了。”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之间也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你不怕陆聿报复你吗？”悠言突然问他。
沈长风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头，然后笑着说道，“你说的情况倒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但商场上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陆聿想要感情用事，也得问问陆氏的那帮股东同不同意。”
“所以，你就不用担心我，不如先好好想想，我们之后的生活该如何安排吧？”
“你打算什么时候陪我回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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