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销的费用，我知道的。”
“你是不是把营销都放到陈思明身上了，我看他每天都有热搜，还都是前几名。”
“我现在可以对天发誓，节目组没有帮过陈思明一点，他的热度都是自来水。”
“那就把节目规则再改改，你们不是可以控制现场投票吗？以后的节目都让现场观众投票，把那个陈思明投下去。”突然有人说道。
“这可不行，做的太明显，会被看出来的。”易凡赶紧拒绝道。
就算再受资方控制，也要有个底线，易凡不想做的太过分。
“今天陈亚峰连一票都没有，是不是你故意的？”通达娱乐的副总监突然说道。
易凡沉默片刻说道，“我不是故意，我只是什么都没有做而易，那就是观众们的真是票数。”
“你为什么不控票。”
易凡无奈摇头，“那样做太假了，连导师们都全票给了陈思明，观众投票怎麽可能让陈亚峰赢？”
易凡感觉自己脑子要炸了，当初如果陈亚峰不去挑战陈思明也就不会丢了面子。
如果不是这些个投资方非要给陈思明使绊子推自己的人上位突然搞什么说唱，也不会让耿直的王倩雯突然暴起说永远投票给陈思明。
易凡是发现了，每个人都可以任性，每个人都可以为所欲为，只有他不行，他就像个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
节目正常运转，投资方骂他。节目不正常，观众骂他。
反正里外不是人，谁都可以骂他。
几个娱乐公司，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易凡毫无还手之力，副导演们就更插不上话了。
“好了。”一直没说话的柯雷突然说话了。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节目最大的投资方是企鹅影视，这次节目播出也是在企鹅影视的平台上，柯雷是企鹅影视的高层，大家也都更给他面子。
“小易，你刚才说没有在陈思明身上花一分营销费？”
易凡用力点头。
众人纷纷看向易凡，心想，易凡说的话谁会信，连柯总都不信吧。
“为什么不给他？”
众人都愣住了，以为听错了。
柯雷继续说道，“陈思明现在是节目组的活招牌，如果他都没有营销份额别人就更没资格有。”
“柯总？”
“柯总......”
柯总什么意思？
大家疑惑的看向柯雷。
“我是个商人，我只要赚钱，你们要捧自己的人我不管，但是不要再折腾陈思明了。他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好好唱歌。”
柯雷冷冷的扫了一圈众人，起身说道，“我还有个会，先走了。”
易凡赶紧也跟着站起来，“各位领导，我也先走了，准备下一期节目。”
大家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之前的几次会议，无论他们说什么，柯雷的态度都很中立，从来没有发表过观点，甚至默认他们的做法。
今天怎么突然偏袒陈思明了？
陈思明和企鹅影视签约了？
不可能，企鹅影视没有经纪公司，不签约艺人。
那是为什么？
......
“老周，我今天可帮你表了态，你怎么感谢我啊？”柯雷坐在车里拿着电话说道。
“请你喝酒行了吧。”周思撇撇嘴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抵赖啊，我还得把你喝吐。”柯雷哈哈笑着说道。
周思翻了个白眼，“你咋那么记仇呢？不就是二十年前我把你喝倒住了半个月院，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记得。”
“哈哈，”柯雷笑了两声突然严肃起来，“你好不容易要东山再起，这回小心点。”
“小心什么？”
“小心，别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你可拉倒吧，陈思明就一个二十出头的小毛孩，我比他大二十岁，还能被他骗。”
“周思，你这句话，我听了第七次了。”
周思咋把一下嘴，“你还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
“等等，老周，”柯总的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一直记得，二十年前我刚到魔都，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是你收留我，如果没有你，也就没有我柯雷的今天。但是你的性格，真的不适合在这个圈子里混。”
周思沉默片刻。
“老柯，你的梦想是什么？”
柯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周思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的梦想？我的梦想是赚钱，赚很多的钱。”
周思笑了笑，“我的梦想就是帮有梦想的孩子们，实现梦想啊。”
柯雷突然语塞。
周思从来没觉得自己吃亏，被欺骗。
他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一个织梦人，被他发掘新人的梦想成真了，他也就实现了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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