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碰着她。”姚长海双手投降状,“娘,我真的没有碰着她……她怎么就哭了。”
“哦……哦……”连幼梅轻轻抱着小宝宝拍着,晃着,那来回晃动地幅度可大了。
知道的她抱着孩子,不知道的以为她抱的是玉米棒子。
“是不是尿了。”大娘说道。
连幼梅赶紧把孩子放平,打开包被的一角,“没有尿,尿布干干的。”
“那应该就是饿了吧!”姚奶奶接着说道。
“饿了!可是幼梅的奶还没下来呢!这时候上哪儿给我家闺女找口粮啊!”姚长海一听急了,一个大男人慌里慌张,向姚奶奶求救道,“娘,这可咋整啊!”
整个病房内,就他们一家,空荡荡的,虽说空床休息对吧!
然而坏处就显现出来了,没有其他已经生产的产妇,或许下奶了,能帮孩子讨点儿。
现在只能干着急,是使不上劲儿。
“先喂点儿水吧!”姚奶奶从暖水瓶里倒了点水,然后拿两个细瓷碗来回的倒,好让水凉的快点儿。
两手倒腾的快,水洒出来也顾忌不了那么多。
“瞧!我这记性!”姚长海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从病床的床头柜下拿出一小袋奶粉,“这是姥爷千方百计弄来的,用好几张布票换来的一张奶票!托人在省城买的。”
说着姚长海剪开袋子,边冲奶粉,边哄着孩子道,“宝宝啊!,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有的吃了。别哭啊!别哭……”
*
与病房内,着急慌忙,欢喜的情形不同。
病房外的娘家人,可是愁云惨淡,并没有新生命的到来高兴的样子。
当然不是重男轻女的观念,而是……
“爸爸,您老没看错,我看孩子的眼球如常人一样,没有问题啊!”中年女子拉着老人的手,全身痛苦的抽搐道。
其实她也知道,以自己父亲刘伯彦的玄门秘术能力,是绝对不会看错的。她自己虽没有得到全部的真传,但也看的出来。
所以她捂着自己的嘴,顺着墙壁蹲了下去,不让哭声惊动病房内的人。“老天怎么这么残忍!”
刘姥爷跟着蹲了下来,抱着她,“淑英……”他的双眼也泛红,仰起头,不让眼中的泪滑落,叱咤一生的老人此时心里也是痛苦万分,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才刚出生,一辈子陷入黑暗中,可怎么过啊!爸爸。”刘淑英一下子倒在老人的怀里,呜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有伤天和,也不会报应在小辈儿们的身上。”刘姥爷哽咽道,他一生从没有后悔,此时那一份悔意让他不能自已。
“爸爸,这不是你得错。”刘淑英赶紧说道,又不甘心地问道,“真心没办法治疗,中药,针灸都不行吗?”
刘姥爷扶着她坐在医院走廊的木质长椅上,遗憾地摇摇头道,“孩子太小,目前我别无他法。”
刘淑英最后的一点儿希冀也被打进了深渊,她深知老人的能力,那手医术可是出神入化,当今之世是无人能敌,不是她吹,而是事实如此。
哭过之后,刘淑英也冷静了下来,“爸爸,我们不是有宝宝的生辰八字,你推演过她的命理没有。”
“等出院再说,这里不方便。”刘姥爷平复了情绪说道,“不过,宝宝很明显五行缺土,黄色属土,土为坤,乃万物之母,使万物生,是一切之根本。人少了根本可不时吉相。”
“人的生辰八字要五行俱全才吉利;五行缺土,不吉利。”刘淑英说道,“不过补救的办法也简单,用土或土作偏旁的字取名就行。”
这个连江湖骗子都知道,别说他们这些行家里手了。
“这个倒不难,现在为难的是怎么告诉幼梅和长海。”刘淑英愁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听了她的话,刘姥爷也陷进了沉默,父女俩当然都知道小夫妻俩有多盼望这第一个孩子,尤其是……
孩子的哭声惊动了病房外的两人,着急地两人推开了病房门,冲了进去。
“怎么了,怎么了,孩子怎么哭了。”刘淑英急忙问道。
“妈妈,你快来看看怎么回事,也没尿啊!给她冲的奶粉,也不喝!这到底是怎么了。”连幼梅一看见自家妈立马着急地说道。
这大冬天愣是急出一身汗,这眼圈还红红的。
姚奶奶抱着孙女,轻轻地摇晃,轻轻地拍着也不无济于事,孩子哭的脸都通红了。
刘淑英凑上前去,一看立马急了,回头叫道,“爸爸,你来看看,孩子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姚奶奶心里嘀咕:虽然俺大字不识一箩筐,可也知道,这兽医也能给人看病的吗?
她还是把孩子小心翼翼地交给了亲家母。
刘姥爷上前两步,看了着说道,“没事,小家伙儿嗓门很大吗?哭哭有益健康!”
“姥爷!”连幼梅拉长声音叫道。
刘姥爷笑道,“我说真的,哭累了就不哭了。”
“淑英,把孩子给我。”刘姥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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