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淑英微微一笑,看他蹲在门口的样子,就知道是有求于人,且不好意思。
所以她充耳不闻道,“爸爸有午休的习惯,你不是知道嘛!再说今儿三十守岁,不休息会儿,年纪大了,晚上熬不住。”
“哦……”杨志辉傻傻地点点头道,“呃……我就不打扰师傅了。”可是想起家里又硬着头皮道,“那个,那个刘大姐。”他赶紧从兜里拿出两张烟票,期期艾艾地说道,“我想换一张肉票。”
“不抽了!”刘淑英抿嘴笑道。
杨志辉垂头丧气道,“不抽了,打算戒了。”再抽媳妇儿和孩子就要造反了。
想起媳妇儿说了,年三十要是找不来一张肉票,她就抱着孩子回娘家过年,这日子没法过了,就不过了。
想想一大家子等着肉票卖肉包饺子呢!这才厚着脸皮到师傅家门口的,可实在太羞于开口……
“早就该戒了!你等着。”刘淑英进自己的房间拿出一张肉票递给了他。
“谢谢,刘姐!”杨志辉起身道,“那我先走了,明儿再给师傅拜年。”
“哎……等等!”刘淑英叫着跨出门槛的男人。
“咋了。”杨志辉回身道,现在的他都成了惊弓之鸟了。
“烟票。”刘淑英指指他手里的票票道。
杨志辉看着自己的手里的烟票,犹豫了半天,才不舍得递给了刘淑英。
刘淑英看着他恋恋不舍地样子笑道,“既然决定戒了,就不要留着它了。”
“那刘大姐,我走了。”杨志辉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淑英把他送到门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摇头失笑,作为爸爸的首席徒弟,已经出师了,在县畜牧局下属的兽医站工作,正经地好工作。
三十多岁,上有老,下有小的,全家的顶梁柱,要不是烟瘾大,也不至于日子过的这么拮据。
这日子怎么着也应该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过得去,所以这烟早就该戒了。
送走了杨志辉,又来了她的徒弟常虹,两人闲聊了两句,送走了她。
接下来还有老爷子的其他徒弟陆陆续续地都过来看看,都让她给搪塞过去了。
不过这说法是老人累着了,在休息呢!好在糊弄过去了。
又送完了一拨人,这会该没人过来了吧!刘淑英插上了街门,打定主意谁来也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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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姥爷盘膝而坐在炕上,依然处在这种无思无欲的状态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睁开了眼睛,而从昨天到现在所产生的疲乏,尽数一扫而空。
“爸爸!”坐在炕尾正在和面的刘淑英见他睁开眼,顾不上沾满面粉的手,立马走了过去。
“淑英啊!别担心,我没事!”刘姥爷摆摆手,放下双腿,起来走动了一下,活动一下身体。
“爸爸!妮儿她的命理,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噬。”刘淑英担心地问道。“只是个婴儿?”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
刘姥爷轻蹙着眉头,坐在炕沿上。
刘淑英看着他的面色,心越来越沉重,“很糟吗?”
“别瞎想,我看不透,妮儿的命理我看不透……”刘姥爷皱着眉头道。
“怎么会?”这下轮到刘淑英惊讶了,老爷子的本领她可是知之甚详,靠着玄门秘术,总是能趋吉避凶,在战场形势开始发生明显改变时,他就推演到自己如果不隐退的话,怕是要惨遭横祸。
事实证明老爷子是对的,新政府加大力度打击玄门江湖中人,比之历朝历代有过之而无不及。
运动是一个接一个。三反五反、反右、四清等等运动,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应接不暇。
在大环境面前,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人应该学会如何的适应社会,而不是让社会来适应自己,想要凭个人去改变一个国家,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是疯子就是二傻子。
所以他们父女就躲在了这小县城里,安乐度日。
“惊讶什么?我确实看不透。”刘姥爷耸耸肩,无辜地说道。
“这……”刘淑英一下子慌了神儿。
刘淑英随即手指轻动,起了一卦,仅仅只是简单的卜了一卦,便明显感觉到脑海略略眩晕,这是强行窥探天机而引发的反噬之力。
刘姥爷赶紧摁住她的手,“傻孩子,我都承受不住,何况你和妮儿这么近的血缘关系。”
自古以来,医不自医,相不自相。
相者一般不给自己看相,更不给自己推演命理。由此延伸出来,也不给自己最亲近的人看相算命。一方面是关心则乱,不能站在客观公正的立场上来进行术数推演。另一方面,则是天机难测啊!
无论是看相算命,还是占卜堪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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