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妮儿,又下雪了,不知道你爸爸到了没。”连幼梅看着窗外飘飘落落的雪花。
当妈的闲来无事,屋子里就她娘俩,堂屋里很是热闹,也不好去凑。
连幼梅总不能和妮儿大眼瞪小眼吧!说什么好呢!有了,“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
‘这是《声律启蒙》!’妮儿满脸黑线,俺嘞娘哎!这是不是太早了。
再说了这年月读这个没有危险吗?
应该没有吧!连幼梅的声音清脆悦耳,读起来就如唱歌似的,真是好听。
妮儿听得入迷,渐渐的被吸引住了。
娘俩一个唱的有劲儿,一个听得入迷,忘却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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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长海如脚踩风火轮似的,蹬着自行车一路朝县城驶去。
一路骑到到了岳母家,身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雪了。
刘淑英知道姚姑爷今儿要来,所以这耳朵就时刻注意着街边的动静。
“来了。”刘淑英起身穿过小院,打开了街门。
“妈,你咋知道我来了。”姚长海双脚支着自行车道,显然刚刚到。
“听见动静,就出来看看,没想到你还真来了。”刘淑英笑着说道,“快进来吧!看这满身的雪,冻坏了吧!”
刘淑英打开街门,好让他把自行车给推进院子里。
姚长海跟着岳母的身后进了家,他支好了自行车,手里拿着个小包袱。
站在堂屋前的他,拿着岳母递来的扫床的小扫帚,扫了下身上的雪,又跺跺脚上的雪,才进屋。
“进去吧!姥爷在东里间等着你呢!”刘淑英笑道。
“是!”姚长海挑开帘子进了东里间。“姥爷,我来了。”他笑着说道。
“长海来了,快坐炕上吧!暖和、暖和。”刘姥爷笑着招呼道。
“不忙!”姚长海说道,“妈,您也坐下吧!”
“这孩子。”刘淑英笑着摇头道,“咱家又不兴这个。”
“幼梅妈,你就坐吧!”刘姥爷出言道。
刘淑英轻笑着坐在炕上。
见二位老人坐好后,姚长海跪下道,“姥爷同志、妈同志,长海给二位拜年了,祝二老身体健康,过年好!”
“好好!你快起来吧!赶紧上炕暖和暖和吧!”刘淑英起身催促道。
姚长海起身拍了下膝盖,脱掉身上的棉大衣卷了一下放在炕尾,脱了鞋盘膝而坐,解开了包袱皮。
“妈、姥爷,这是幼梅做的两双单鞋,还有家里织的粗布,不如洋布好,您二老别……”姚长海挠着头不好意思道。
“说傻话呢!你姥爷我就稀罕这土布,夏天穿对襟白褂透气、吸汗、凉快。”刘姥爷笑着说道,“幼梅妈,收起来,今年夏天给做了。”
“哎!”刘淑英把小包袱系好给收了起来。
“姥爷,十里村大队的牛下小牛犊了吗?”姚长海抬眼问道。
“呃……”刘姥爷被他问的一头雾水。
刘淑英赶紧把南瓜子放到炕桌上,插话道,“爸,长海所在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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