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妮儿稚嫩的小手抓了抓被面,上好的织锦缎,表面光亮细腻,手感丰厚,色彩绚丽悦目。
这个便宜妈可真舍得。
织锦缎与丝绸的区别在于,前者在古代显示非常有地位、高贵,后者了就是平民化了一点。
如果印着牡丹花的老式床单可称为“国民床单”的话,那么缎子被面被誉为“国民被面”也当之无愧。
妮儿记得前世的老妈就喜欢买床上用品,尤其是被面,看见好的花色就要买下来攒着,等到她出嫁的时候,陪嫁。结果……
80年代的时候,家家结婚都少不了置备几床缎子被面,女孩子是不是嫁得风光,缎子被面有得一拼。
结婚被面蕴含的一些社会习俗和心理:结婚被面一定要成双数,花案都是有祈福含义的,比如“龙凤呈祥”、“百鸟朝凤”、“鸳鸯戏水”、“金鸡报喜”“百子图”等,色彩要丰富,所谓姹紫嫣红,其中红色是一定要的,寓意婚后生活“红红火火”,白色是断断不许的。
娘家的经济实力可以从结婚被面的数量和质量上“管中窥豹”,4床被面会被人背后指点“寒酸”,6-8床比较常见也够体面,10床以上那是很风光的。被面的料子以织锦缎最好,软缎次之,棉布则跌档次。
后来品种繁多的被子、实用的被套和床上用品更加获得年轻人的青睐,结婚被面渐渐就被人遗忘。
没想到这床被面勾起了她渐渐忘记的思绪,在修真世界几千年,前世的印象早就模糊了,没想到回来倒是又渐渐的想起来了。
连幼梅把炕尾的衣服、布料,叠得整整齐齐的统统又放回了樟木箱子。
“见到咱妈和姥爷了嘛!”连幼梅边收拾东西边问道。
“咱妈上班去了,只有姥爷在家,退休手续办正在办理呢!”姚长海说道。
连幼梅出了月子,按礼应该回娘家住上一些日子。不过天寒地冻的,姚博远的婚期又定在二月二,左右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所以小夫妻俩决定过了这场喜事在回娘家,所以姚长海去告知刘姥爷和刘淑英一声。
“走吧!”姚长海说道。
夫妻二人裹严实了抱着孩子拿着缎子面的被面进了大娘的东厢房。
“娘。大嫂、三嫂,姐。”姚长海一一叫道,连幼梅跟在身后也依次叫道。
“妮儿娘,才刚出了月子,再多养几天,人家大月子可是要四十五天的。你来干啥啊!几条被子,俺们足够了。”盘腿坐在炕上的姚奶奶挥手道。“赶紧回屋去。”
“娘!没事,我是来送东西的。”连幼梅抱着孩子坐在炕沿上。
“拖了鞋,上来呗!炕上暖和。”大娘挪了挪地方道。
连幼梅依言拖了鞋,抱着妮儿上了炕。把孩子放在炕上,解开包被让她随便踢蹬,自个儿玩儿去。
“这小家伙蹬得可真有劲儿。”大娘看着妮儿手脚乱踢腾笑道。
“是啊!这小手攥的还紧呢!”姚长海赶紧显摆道。
着让他想起了妮儿紧抓着玉不放,到现在还在她的身上戴着呢!
一说起孩子,屋子里的气氛不太对。姚奶奶看着女儿悄悄别过去的脸,心里难受。
“小五,你手里拿的什么,红艳艳的。”姚奶奶眼尖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问道。
“对啊!小叔子,是什么?”三大娘也被他手里的东西,勾起了好奇心。
姚长海迎着姚长青地眼神道,“娘。姐,是我们给博远的结婚礼物,被面。”
“姐,帮个忙,打开。”姚长海把一头递给了姐姐。
姐弟俩把这床红缎被面一打开,老旧黯淡的房间霎时满室生辉。红色的被面上用黄色、绿色、蓝色等丝线绣出一幅美丽的画面:鸳鸯戏水。
“俺得个老天爷啊!”三大娘惊叫道,“这是绸缎吧!”她的手可不敢乱摸,她怕自己粗糙的手勾着丝线,被面上就会被划出丝丝道道。
大娘则说道,“小叔子。他婶子,俺没听错吧!这是给博远的。”
连幼梅笑道,“大嫂您没听错,这是给博远结婚礼物。”
“使不得,使不得,这太贵重了。”大娘忙不迭地摆手说道,“这得多少钱啊!”
姚长青笑道,“这可费不老少钱吧!”
“按市价,大约30块。”姚长海老实地说道。
“俺的娘啊!这可是幼梅一个月的工资。”三大娘说道。
“不成不成,俺不收,这东西太精贵了。”大娘接着道,“博远和秀芹这粗手粗脚的,躺一个晚上还不把这被面给划花了。”
“她婶子,留着给咱家妮儿吧!”大娘笑道,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妮儿嫩滑的脸颊。
“大嫂,妮儿还小呢!”连幼梅哭笑不得道,“这可是俺给博远和秀芹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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