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事情轰动乡里,一传十,十传百,用男孩滚床能生小子从此在这片大地盛行起来,成为一种习俗。”
“瞧瞧,我说的不差吧!”连幼梅洗完脸道。
姚长海把妮儿放下,就着她洗完的水,洗了把脸,热乎乎的毛巾糊在脸上,好舒服。
“她妈,你不能否认男女在体力上的差异吧!”姚长海拿下来毛巾道。
“是!是……咱家的顶梁柱。”连幼梅把木盆放在炕前的地上抬眼说道,“洗脚吧!顶梁柱。”
然后自己搬来小板凳,把脚放进了木盆里。
姚长海把自己的大脚丫子也放进木盆,顿时水涨了不少。
“妮儿,看看这是爸爸的大脚丫,这是妈妈的又白又嫩的脚丫,看见了吗?”姚长海又道,“忘了,还有我们妮儿的小脚丫。等大点儿我们一起洗。你说是不是啊!她妈。”剑眉轻佻,那小眼神勾人哟!
大脚丫子不停地勾搭着她的脚在木盆里嬉戏,木盆怎么受得了他们二人的如此嬉闹。
“别闹了,看看水都溅出来了。”连幼梅娇嗔道。
“好,不闹了,不闹了,哎哟!过了明儿你们母女俩就要回娘家了住了,爸爸将会有好一段时间见不到妮儿了。”姚长海说的酸溜溜的。
妮儿无语地,仰天长望,这就是她的爹娘。
“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你要不要这么带样儿啊!”连幼梅晾干脚后,端着木盆出去泼水。
“离得又近,想我们就蹬着自行车看我们吧!”连幼梅用脸盆架子上的毛巾擦擦手,坐到炕上,脱了鞋,“不过就怕到时候你累了,还是别来回跑了。左右没几个月。”
没嫁到农家不知道,现在她是深深体会到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子有多苦,心疼他还是别两边跑了。
“知道了,知道了。”姚长海把妮儿放到炕上,看得到吃不到,不见就不见吧!还得在熬两个月。
唉……姚长海躺在炕上长吁短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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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的人走光了,“爹,您也早点儿休息吧!”姚博远说道。
“等会儿。”姚长山一欠身坐在炕沿上道,上下打量着高大的姚博远,一眨眼就这么大了。语重心长地说道,“博远啊!过了明天就要进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了,以后你也会有小孩儿,俺和你娘也会渐渐老去,与你相依相靠的只有你媳妇儿。结婚意味着你有了一个家庭,有了一个与你牵绊终生的人,要负担起一个家庭,对秀芹也有了一份责任。”
“爹……”姚博远坐在他身边道,刚想说什么……
姚长山摆摆手道,“结婚后,责任就更重,是个爷们儿就得一肩挑起来。你将体会到什么叫上有老,下有小,这是一种压力,也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幸福。这是人生的正常规律,你爹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我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孩子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有父母,有孩子,有家,无论多么地辛苦和劳累,都是幸福的生活。 ”姚博远认真地说道,“我……我和秀芹会好好过日子的,孝顺爷爷、奶奶、父母,照顾好弟弟妹妹。”
姚长山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爹我还没老呢!有些事情俺还可以给你担着,这些慢慢学吧!”
“嗯!我知道长子长孙意味着什么。”姚博远闷声说道,作为长子长孙,从小就有一种责任感,而这种责任感一直伴随着他,激励着他。
要知道,承担责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不是口号,喊喊就行了,那是日复一日的行动做出来的。
“都准备好了吧……”姚长山问道。
姚博远拿起红纸条,一项项的数下来道,“都准备好了。”
姚长山看了儿子半天,犹犹豫豫地道,“博远啊!秀芹没有娘,这洞房……”
“呃……”姚博远的脸刷一下子爆红,磕磕巴巴地说道,“爹,我知道,你不用多说,我知道。”
“你咋知道的。”姚长山吃惊地看着自家大儿子,“你……你……不会?”
“爹,你想哪儿了?”姚博远哭笑不得道,“爹想俺以流氓罪被抓啊!”
“可你怎么知道的。”姚长山好奇地问道。
“还不是老爷们儿凑到一起……胡侃瞎吹的。”姚博远垂着头道。“再说生产队里养得马儿交配……”声音细弱蚊声。
“噢!”姚长山放下心来,这周公之礼,人伦之事,不是这当爹的慎重。
而是以前真的有结婚多年的小夫妻,怎么都不怀孕,后来才发现,妻子还是大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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