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我不逗你呢!你们聊吧!”姚长海拍着姚博远的肩膀道。“你们也早些休息,别忘了明天还要上班、上学呢!”
“知道了,小叔。”姚清远、修远、墨远齐齐回道。
“好了,我走了,都上炕去吧!”话落姚长海掀开帘子出了房间。
“博远哥!”狗蛋儿叫道。
“大哥,放心吧!俺不会欺负狗蛋儿的。”姚清远笑道,“刚才正向他介绍咱家的情况呢!”
“那就好!”姚博远摸了摸狗蛋儿的脑袋道,“在这里就像是在自家一样,都上炕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着姚博远又摸摸了炕,烧得热乎乎的。
“知道了。哥!”
四个人上了炕,四个人五条被子,并排躺在炕上。
姚博远又仔细看了一遍才熄了煤油灯,出了房间。
“小叔,我走了啊!”姚博远喊道。
“好,你走吧!我来带门。”姚长海说道。
“哦!知道了。”姚博远掀开粗布挡风帘子,走了出去。
姚博远又去了堂屋,看着房门已经关上,站在门外道,“爷爷、奶奶,你们休息吧!”
“好!你也休息吧!”姚奶奶坐在盘膝坐在炕上道。
姚博远又去查看了一下街门,后院里又转了一圈,这才回了自己的屋,“爹、娘,你们休息吧!”
“你也早点儿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正在脱衣服地大娘顿住手道。
姚博远关上外门,阴冷的寒气阻挡在门外,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晕黄的灯光,透了出来,里面正有人等着他呢!
“哗啦……”一下掀开蓝底印花的粗布的帘子,走了进去。
惊得殷秀芹腾的一下起来,面如满月的脸上布满惊慌。
“吓着你了。”姚博远坐在炕沿上,脱了鞋。盘腿坐在炕上,转身对着她道。
“没有。”殷秀芹慌忙摆手道,向炕里面移了移。
姚博远笑了笑道,“我去看过狗蛋儿了。挺好的。”
“真的吗?”殷秀芹立马说道。
果然提起熟悉地人,相依为命的狗蛋儿,她神经立马放松下来。
“当然。”姚博远想了想道,“别紧张,给你看样好东西。”直接拉着那条罩有蓝色印花粗布的被子拉了出来。
“要睡觉吗?”殷秀芹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不是……”姚博远找到被子的一头儿,找到缝合的线头,递给殷秀芹道,“拆开一角。”
“好好的被子,拆开干什么啊!”殷秀芹不解地问道。
“拆开!”姚博远鼓励地说道,“拆吧!里面有好东西。”他又神秘兮兮地说道。
殷秀芹抬眼看看他。又看看被角,“俺可真拆了。”
“拆吧!啰嗦什么?”姚博远笑道。
殷秀芹一拽线头,咬断,然后指甲挑开,轻轻一扯。快速的飞挑,很快就拆开了被头。
“好了,好了。”姚博远摁住了她的手道,殷秀芹地脸刷的一下子红了。
“把里面的被子拽出来。”姚博远像是没有发觉她脸红一样,继续说道。
殷秀芹也顾不得羞涩,把里面的被子一点点地拽了出来,眼睛越瞪越大。
“这……姚大哥。这……”
当被子被拽出来,平铺到炕上时,殷秀芹已经被震的无法说话了,直愣愣地看着,手背到了后面,生怕自己情不自禁的伸手把这缎子面的被面给划伤了。
屋子里熠熠生辉。红光晕满了整个屋子,好像两人的脸上都透着红色的喜气。
“这是小叔和小婶送的结婚礼物。”姚博远笑着说道,“怕粗手划到了,所以才用蓝色印花粗布包起来。”
“是该包起来。”殷秀芹点点头道,赶紧又道。“姚大哥,咱赶紧包起来吧!”
“以后叫我的名字。”姚博远说道。
“好吧!博远。”殷秀芹低头轻声吟道。
姚博远听着她难得娇羞温柔的声音,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好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使他恍若在梦中一般,心间升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还真应了那句,楼上看山,看得高,满目青苍苍;城头看雪,看得远,一片白茫茫;灯前看月,月光与灯光相映而成趣;舟中看霞,霞光与水色打成了一片;月下看美人,更增加了朦胧之美,使其风韵万千。
将养了一个月,似乎丰腴了不少,眉眼间也长开了不少。
“博远,怎么办?”殷秀芹哭丧着脸道。
“什么,怎么办?”姚博远被她的哭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着急慌忙地问道,“你别哭啊!有什么是直说。”
殷秀芹抽抽搭搭地说道,“这被子怎么装进去啊!俺怕手刮着丝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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