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么能不激动,她是我的孩子。”连幼梅起身脚下一软又跌了回去,姚长海扶了个正着,“她妈!”
“我没事,手电呢!”连幼梅挣脱开他,爬到炕上,手脚并用地爬到炕头柜处,哆嗦着手打开抽屉,拿出了以表面电镀的铁皮作外壳的老式手电。
“啪嗒”一声打开手电,“闭眼啊!拜托你闭眼啊!”连幼梅就这么直晃晃的灯光打在妮儿的脸上。
姚长海也是一脸的紧张和期待,“妮儿闭眼,求你闭眼啊!”
妮儿没有任何的躲避,眼睛也没有眯起来,或者闭起来,瞳孔也没有缩小。
“当……”的一下手电落在炕上,夫妻俩一屁股坐在了炕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连幼梅喃喃自语道,突然间抬眼道,“姥爷,你有办法的是吗?你能治好妮儿的对吗?”
刘姥爷摇头说道,“非医术能解决的。”
“姥爷,也许看错了呢!”连幼梅自我催眠道。
“幼梅!”看着这样地女儿,刘淑英心痛地喊道,“想哭就哭出来吧!”
刘淑英搂着她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妈妈……”连幼梅抱着刘淑英痛哭,母女俩直哭的昏天黑地,撕心裂肺的。
那哭声肝肠寸断,听得刘姥爷这心性坚强地老人心下一酸,也红了眼圈。
姚长海撇过脸泪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妮儿该怎么办,她还这么小。
女人能哭,大老爷们能哭吗?姚长海双手紧紧的扒着炕沿,骨节泛白。
刘姥爷拍了拍姚长海地手道,“想哭,就哭吧!”
“姥爷和妈早就知道了吧!”姚长海哽咽着问道,声音沙哑透着浓浓地担心。
“嗯!”刘姥爷点点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们说。我不忍心破坏……”
“我明白!”姚长海抽泣道,“这些日子你们更痛苦。”他相信二位老人这些心里的煎熬,即担心孩子,还要担心他们夫妻二人。
“姥爷。妈,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我嘴也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你们放心,妮儿是我的女儿,不管她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有好多话,可是我说不出来。我嘴笨……”姚长海站起来,面色严肃且郑重地说道。
“不需要,你说什么,只要有心就可以,有心就够了。”刘淑英抱着连幼梅。看着他抽泣道。
“好孩子。”刘姥爷含泪说道,“我们这老胳膊、老腿还有把子力气,会帮着你们照看孩子的。”
“姥爷,我们出去谈谈。”姚长海起身说道,袄袖子蹭了蹭脸。“妈,幼梅拜托你了。”
“别,还有什么话,你们就直说吧!别瞒着我。”连幼梅擦擦脸道。“我知道你们还有事瞒着我。”
“说,我有权利知道。”连幼梅朝她吼道,“姚长海你给我说。”
“幼梅,我们出去谈谈。”姚长海看着二位老人认真地又道。“姥爷,妈,这是我们二人该面对的。剩下的交给我们吧!妮儿拜托你们了。”
不该让老人们再替他们二人担心。
两人穿上外罩,一前一后的走到院子里。
连幼梅斜靠在石榴树上,泪无声无息地流着,姚长海则来回地踱着步担心地看着她。
太阳爬上中天。也温暖不了二人的心中的寒意。
好久之后,连幼梅平复了情绪才道,“长海,有什么就说吧!结婚之前姥爷还说了什么?”她平静地看着他,清澈如水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再大的打击我承受的住。”
姚长海担心地看着她道,“她妈,姥爷结婚前带着我去看一个算命瞎子,他说,我命中注定只有一个女儿。”
“她妈!”姚长海接住了下坠的连幼梅,紧紧地搂着她一起坐在地上。着急地说道,“别吓我,她妈,别吓我。”
“这个混蛋,傻瓜……”连幼梅拍着他的后背,使劲儿的捶打起来,“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结婚,为什么还要结婚。我们对得起妮儿吗?呜呜……”
姚长海承受着她的拳头,然而这脖颈她落下来的泪水比她拳头还要冷,令他心痛。
刘淑英刚想上前,刘姥爷拉着她,朝她微微摇头。
“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生……”连幼梅自责的口无遮拦道。
姚长海用唇堵住了她的嘴,然后移到她耳边轻声说道,“她妈,听我说,永远别说出那句话,妮儿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打我,怨我都成,就是别说那句话。是我的错。”
“呜呜……”连幼梅再次抱着她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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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哭多久,连幼梅擦了擦眼泪,放开他,起身,朝屋内走去。
“她妈,你干什么去?”姚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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