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都在,彼此点头示意,打声招呼。
“怎么了。”刘姥爷问道。
“亲家姥爷也来了。”姚爷爷坐在炕上看着进来的他们说道。
“太姥爷……姑姑……”屋子里的小辈们齐声叫道。
姚长青急急问道,“爹,胜利,清远怎么样了。”
“啊……痛痛……姑父别碰我。”姚清远不停地叫道。
田胜利举着双手道,“好……好……我不碰你,可是总得有人告诉我怎么回事吧!怎么一晚上变得这么严重。”
屋子里传来大娘抽抽搭搭地哭泣声,和姚清远不停地喊疼。
“都别哭。”姚奶奶大喝一声道,“有什么瞒着俺,说说怎么回事,才能想办法。哭有用吗?”
一早上起来,就听见姚清远的哀嚎,吓得全家人都齐聚在这里,就看见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他坐在炕上。
“呼……”姚清远长出一口气道,“只要别碰我就没事。”
“到底怎么了。”姚爷爷问道。
“娘,我来说吧!”姚清远喘着粗气说道,“先开始皮肤痒。今儿早上起来,穿衣服时浑身如针扎似的,疼死我了。”
姚清远挠着头,“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
“胜利这到底怎么回事。”姚爷爷看着他问道,全家人的目光也齐刷刷的看向田姑爷。
“恐怕现在我们得去县医院看看了。”田胜利说道。“现在走,天亮应该能赶到。”
“可是清远现在根本都没法穿衣服。”大娘被姚奶奶那嗓子给吼的情绪镇定了下来,于是抬眼说道。
“那就别穿衣服,正好天还黑着呢!谁也看不见,我们带着衣服去,回来再穿衣服。”田胜利说道。
“我去推自行车,这样比较快。”姚长海转身出了东厢房。
既然说定了,就不再磨叽,一家人陆续出了东厢房。
一阵凉风拂过。走在中间的姚清远痛苦的哇哇直叫,“疼……疼……”拨拉开众人闪进了屋内。
“这又是啥情况。”
众人看着躲进屋内的姚清远,满脸的疑惑。
“不是说,不碰他就不疼吗?”姚爷爷看向清远前后的孩子们。
姚家的孩子举起手,“爷爷。我们没有碰清远哥哥。”
病号进去了,他们也只好进东厢房。
“现在怎么办?连门都出不了,还能去县医院看病吗?”大娘焦急地说道。
田胜利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姚清远,喃喃自语道,“为什么突然喊疼,在屋内没事。屋外就不行了。”
姚长海跑了进来道,“她姑父,清远,自行车放在门口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儿,快走啊!都站在这屋里干啥,等天亮了。清远如果这样出去的话,准被人家说他耍流氓。”
“小五!”姚爷爷撇了他一眼道。
刘姥爷扯过姚长海,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啊!那咋办,连去看医生都看不成了。你这到底得了啥奇怪的病。碰不得,吹不得,像玻璃似的,一碰就碎了。”
“吹不得,啪……”田胜利拍了下手道,“长青,那把扇子来。”
“我去拿!”姚修远转身掀开帘子,冲进去拿一把大蒲扇过来,“给,姑父。”
田胜利接过蒲扇朝姚清远身上扇过去,“啊……疼疼!姑父别扇了。”姚清远赶紧求饶道。
“这是出疹子呢!怕见风。”三大娘说道,她还真以为得了啥怪病呢!
“昨儿晚上扇扇子还没事呢!怎么一晚上,连风都吹不得了。”大娘焦急地问道。
“不像,出疹子,身上应该有红肿的地方,虽然现在视线不太好,但清远哥的皮肤不红不肿,没有任何异常。”姚致远认真地说道,观察的非常仔细。
“对哦!”众人齐齐点头,有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姚长山问道,排除了疹子,可还是没有找到原因。
“是不是中邪了。”三大娘小声地嘀咕道,迎向众人的目光她讪笑,“既然不是中邪,那到底怎么回事,总不能不穿衣服,一辈子躲在屋里吧!总得有个原因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刘姥爷出声道,“清远不介意的话,我能给你把把脉吗?不知道把脉疼不疼。”
姚清远伸出了手,“太姥爷……”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了,连刘姥爷这个兽医也要试试了,把脉应该没事吧!
刘姥爷食指和中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呼……在场的人长出一口气,没事!
三分钟后,刘姥爷撤回了手道,“清远的脏腑没有问题。”
“这个,我拿听筒听过,心肺功能都很正常。”田胜利轻刮着鼻子道,“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了?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这病来的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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