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如今,正值壮年、血气旺盛的姚长河也不在意,好了就活蹦乱跳的,立马投入训练中。
加上哪儿都穷哈哈的,想补不太可能,到了老了,身体下降,可就惨了。
三大娘一屁股坐在长凳上,哽咽道,“致远他爹出任务时受伤了,休养了两个月,不过别担心我看着已经好了。”她接着说道,“所以就和大哥商量了一下,没有告诉爹、娘,免得二位老人着急上火的。”
因为受伤所以姚长河才没家里写信,一是小伤不想家里担心,二是他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离家近了,肯定有人来看他。
“既然好了,三嫂你哭什么啊!”姚长海急切地说道。
“我是气自己他受伤了也没个人照顾,居然心狠的瞒着咱们。”三大娘使劲儿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气归气,更多的是心疼,“要是能给他熬点补药就好了,可是现在外面乱哄哄的。”
这次三大娘出远门对外面的感觉更直观了,正常的办公秩序被破坏了。街道上到处都是戴袖章的红卫兵,敲锣打鼓喊着口号。满大街墙上都是标语和大字报,有的写满了字,有的是图画,指名道姓进行宣传攻击,甚至有些还错字连篇的。
她更担心出门在外的孩子们了,是不是也如红色小将们疯狂。
刘姥爷正愁着该怎么把手里的药送出去,这梯子就递来了。“这样啊!”他摩挲着下巴道,“她三大娘,淑英给我开了些补气、补血的药丸,你也知道人老了,这气血就容易两亏,就是不知道对她三伯有用吗?”
“有用,有用。”三大娘立马抬眼说道,随即又不好意思道。“只是这是姥爷药,我……我……”
“没关系,我吃了不少了,你们看看。我这脸色是不是红光满面啊!”刘姥爷指着自己的脸笑着说道。
姚长海看着刘姥爷道,“对哦!姥爷的气色很好!”他接着嘀咕道,“真是奇怪了,咱爹、娘的气色也好了很好。”
“呵呵……锻炼身体的结果吧!”刘姥爷呵呵一笑道,一只手揉揉自己怀里的妮儿。
真正的原因也知道了,妮儿空间中出产的农产品灵气要充裕的多。
至于灵泉刘姥爷多少也猜出来些了,种地,养鱼怎么离得开水。以前或许没发现,现在吗?他亲眼看见妮儿喂水给猫狗、生产队里的牲畜。
哼哼……老爷子我的眼睛尖的很。
“我给你拿!”刘姥爷把妮儿递给了姚长海,从屋里拿出来一个咖啡色的玻璃药瓶。“一次一丸,一日三次,连续吃上十天。”
三大娘拿着药瓶,看着里面的药丸如黄豆大小,紧紧的握在手心儿里。“小叔子,我现在就给孩子他爹寄出去。”话落就匆匆地走了。
“这个三哥真是的,有事也不说一声。”姚长海气呼呼地说道。
“也许是怕家里人担心吧!”刘姥爷揉揉妮儿的脑袋道,心里可是在滴血哟!手中的药越用越少,过完年看来得去药材收购站看看,一个老头子上街,应该没有注意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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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小叔。”姚建远站在院子里喊道。
“是建远啊!进来吧!”姚长海朝门外喊道。
呼啦啦……姚家的小鬼们都走了进来,站在堂屋内,几个人互相推搡着,最后姚建远问道,“小叔,过年不准滚龙舞狮。那县里元宵节的社火也给破了。”
“是的!”姚长海点点头道。
“那妮儿妹妹,岂不是看不成闹元宵了。”姚振远遗憾地说道。
“你这小鬼头。”姚长海揉揉他的脑袋道。
“对了,对了,小叔,那我们已经买好的鞭炮怎么办。”姚文远黑溜溜的眼睛眨呀眨的看着他道。
“都说不准放了。”姚建远垂头丧气道。
“好了。别这么没精神,快看太姥爷写好的春联,你们拿回去吧!”姚长海把已经干透了的春联,分开,让孩子们拿走。
孩子们走后,姚长海起身道,“姥爷,你看着妮儿,我去召集社员们,具体说一说,春节期间哪些不能做,别稀里糊涂的犯错误了。”
“去吧!去吧!”刘姥爷接过妮儿道。
姚长海转身出去,通知社员们了。
刘姥爷看着他消失在帘子外,抱着妮儿进了西里间上炕,期间唉声叹气地自言自语道,“真是造孽哟!”
妮儿抓着他的手安慰的拍了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以个人力量难以撼动整个社会。
破四旧给传统文化,民族精神和面貌带来了难以估量的其毁灭性的打击,一些具有重要意义的节日,庆典和流传千年的文化和生活方式遭受了空前的质疑和破坏,好长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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