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粟啊!这梦游不能告诉本人,告诉本人会被吓着了。”姚长山叮嘱道。“要是把爷爷吓出个好歹来……”
“对呀!我们告诉你,你心里不好受对吧!”大娘拍着秋粟背摇晃道。
“知道了,我不会说的。”姚秋粟迷迷瞪瞪地说道。
大娘摇晃着,不一会儿姚秋粟就睡着了,“呼!终于睡着了。”
“扑腾……”一声姚长山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哎哟!俺的娘哟!比赶一天车都累。”
大娘把已经熟睡的姚秋粟放下,给她盖好被子,夫妻俩脱了衣服,重新躺下。姚长山吹熄了煤油灯,顿时一片黑暗。
姚长山说道,“他娘,这事谁也别说啊!”
“俺晓得轻重,俺会烂在肚子里的。”大娘侧过头,在他耳朵边小声嘀咕道,“他爹,你说这都叫啥事啊!”
唉……寂静的夜里响起一声叹息。
“她爹,你可真行,这话编得。”大娘抓着他粗糙的大手佩服道,愣是把她给糊得一愣一愣的,好像真是梦游说梦话呢!
“这还不是被逼的,你摸摸现在这头上还一头汗。”姚长山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果然汗津津的。
“他娘,我们都出工,你在家这几天多注意着点儿秋粟。”姚长山轻声说道。
“俺们不出工了。”大娘挑眉嘀咕道。
“听长海的意思,明儿上工的都是家里的壮劳力男丁,老人、妇女、孩子都在家。”姚长山嘀咕道,“明儿还不知道干什么呢!出去干啥吹冷风啊!”
“噗嗤……小叔子,还没想好明儿干什么呢!”大娘抿嘴偷笑道。
“没有,想好了,就不会大过年的还眉头紧锁呢!”姚长山不厚道地笑了起来。“反正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呵呵……”渐渐地没了声响,夫妻俩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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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姚秋粟进来时惊醒了殷秀芹。“博远、博远,咱娘屋里的灯亮起来了。”
姚博远一翻身,搂着她咕哝道,“也许是起夜吧!睡吧!”
“不对。不对,你听是秋粟在哭。”殷秀芹使劲儿的摇晃姚博远道。
姚博远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夫妻俩模模糊糊听了一会儿,“没事,秋粟做梦吓着了,所以才跑过来了。”他搂着她一起躺下,“没事了,没事了,睡觉。”
“你怎么这么困。”殷秀芹好奇地问道,“夏收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累。”
姚博远嘟囔道。“我是没干活,可比干一天的活儿都累,大年三十开了一天的批判会,批判旧文化思潮,还让我发言。批判这个、批判那个,你说我们农场那些工人老师傅,对那些古人是谁他们都不知道,你说批这个干吗呀!弄得脑门生疼。”
殷秀芹拍拍他的后背,“睡觉,咱们睡觉。”
姚博远一翻身平躺下来,嘴里咕哝道。“整天读文件,业务给政治让路,啥时候是个头儿啊……”渐渐没了声音,原来已经睡着了。
殷秀芹看见隔壁突然暗了下来,看来真的没事,帮自己俩盖上被子。窝在他身边渐渐的也进入了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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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姚长海起来打开房门就看见雪已经停了,不过这天还是阴沉沉的。
他拿着大扫把开始扫院子里厚厚的积雪,扫不动了,就拿着铁钎把雪铲到树下或者菜园子里。
“姥爷同志,过年好。”姚长海看见刘姥爷从屋里出来。笑着说道。
“姥爷,新年好。”妮儿一一拱手作揖道,“爹,新年好。娘,新年好。”
“呵呵……乖,妮儿最乖了。”刘姥爷抱着妮儿笑道。
“都准备好了吗?咱们去给爹娘拜年。”姚长海伸手抱过妮儿道。
“准备好了。”连幼梅笑道,“姥爷您……”
“我一会儿再过去,等你们拜完年我再过去。”刘姥爷这是深思熟虑过的。
姚长海想了想道,“那好吧!”
一家三口穿戴整齐去了姚家。
姚家也都早早的起来了,大娘拿着两身新做好的衣服先进了姚爷爷的东里间。
“爹、娘,这是给二老做的新衣。”大娘接着说道,“这是博远和清远孝敬您二老的。”
姚奶奶一听就明白了,“这俩家伙,老头子这是孩子们的心意咱就收下吧!”
姚爷爷摇头轻笑道,“那咱就试试。”
两人脱掉外罩,穿上新衣服,姚爷爷是一身藏青色中山装,姚奶奶的是青布斜襟的褂子、藏青色的裤子。
“呀!爹、娘这身衣服穿上可真精神。”姚长海抱着妮儿一进来就道。
连幼梅上前,整了整姚奶奶的衣服,“我还怕裁剪的不合适呢!没想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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