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长海就这么背着炸药就扬长而去,真是潇洒的很。
姚爷爷看着连幼梅担心地样子赶紧安抚道,“妮儿妈,放心吧!小幺,玩儿炸药,还是我教的。没事,想当年打鬼子时,弹药紧缺,没法子,就自己想办法制造炸药。”他接着又道,“想当年咱家盖房子所用的石头都是我上山崩的,又背回来的。”
“是啊!弟妹放心吧!小幺没事的。”姚长山也出言附和道。
还能怎么着,人都走了。连幼梅心嘀咕:回来再找你算账。
却说姚长海带着另外两个小年轻,到了放炮的地儿。开始忙活了起来,放炮时一连要点五炮,炮捻按依次递短截好,以保证最先点的最后炸。
姚长海作为主力让两个小年轻只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炸药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弄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放好炸药后,姚长海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让两个小的躲到安全的地方,点上一支劣质的香烟,嘬上一口,对准导火线,咝咝作响地点着后,飞快地跑向事先选好的小窑洞或崖头下,几声巨响后,碎石头漫天飞来,咚咚地掉在四周。
姚长海做的炸药没有出现过哑炮的现象,所以没有出现事故,所以崩石头才回让他来。邻村时常有炸死、砸伤人的消息传来。现如今这年代,雷管管理不严格,剩下的炸药和雷管,姚长海就留下了,打算过年的时候给孩子们当炮仗放。
可真是大胆。
冬闲毕竟不是农忙,天亮的晚,又黑的早。比起农忙要轻省好多,起码干活的时间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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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今儿粉条宴了。”姚长青看着八仙桌上摆满的菜式笑道,“白菜猪肉炖粉条、红萝卜炒粉条、麻辣跳水鱼片、酸菜粉条、辣白菜豆腐粉条酱汤、就连这素包子,也是粉条做的馅儿。”
“怎么样。不错吧!粉条作坊开张了一些日子,咱们还没有好好的吃上一顿。今儿趁着聚餐,大家过过瘾。”刘淑英坐在长条凳上道。
粉条作坊开张,作为大师傅,刘淑英在里面待了好长时间,不但要教会他们,还要捋顺了。这才不必时刻‘盯’着他们,有了些空余的时间。
今儿是在姚长海家聚餐,大家都齐聚在东里间。姚家的男人们都坐在炕上。而女人们则坐在八仙桌上,八仙桌是中堂搬过来的。
刘淑英掌厨,食材又没得说,这味道自是不必说,好吃得能吞了舌头。
说说笑笑,热热闹闹地眼见着吃的差不多了,姚长青问道,“小幺,这粉条买得怎么样?”
提及这个姚长海这古铜色的脸上笑开了花,“姐。那还用说,这粉条作坊开张后,我们这口耳相传。来买的人络绎不绝,现在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三班倒。就这还供不应求,我们实在没想到会这么受欢迎。”
“这是意料中的事,你也知道冬天的菜本来就少,以前没有粉条可买,现在有了,自然买的就多了。”姚爷爷笑道,“加上这粉条能放。又快过年了,自然在吃的方面就舍得花钱了。县城的人都专门步行来买。”
“哎!咱们村的地瓜可够!”姚长青问道。
“姐你可说到点子上了,本来储藏的地瓜还发愁的。这下子,下得那个快啊!以肉眼的速度迅速的就下去了。妮儿姥姥早就想到了,用地瓜换粉条,解决了一部分问题。这地瓜产量高,家里都有余存。”姚长海笑道,“要是实在没有一地瓜了,那也只有关门歇业,明年再来了。”
“这么说粉条不愁卖,我们供销社想收点儿也不成了。”姚长青咬着筷子皱着眉头道。
“咋了,小姑子?供销社还愁卖东西啊!”三大娘抬眼问道,“这供销社的东西不都是上级调拨的。”
姚长青苦笑道,“不是愁卖,而是无东西可卖。”
闻言众人纷纷顿住筷子,齐刷刷的看向她道,“这是咋了,供销社无东西可卖。”
刘淑英一拍手道,“我想到了,今年外面斗的厉害,好多工厂都停工了,你们忘了,咱们村的桃子差点儿烂在地里,这快过年了,可不就年货奇缺吗?”
“哎哟!婶子,你可是我的好婶子耶!”姚长青腾的一下起来,抱着刘淑英激动地说道。
“你这疯丫头又是唱的哪一出啊!”姚奶奶哭笑不得道,“这么激动干什么?刚才还愁眉苦脸的,这会儿功夫就阴转晴了。”
“桃脯,姑姑惦记上桃脯呢。”妮儿举手笑道,真是一语中的。
未来二十多年都是卖方市场和供销社打好关系了,这加工的农副产品不愁卖,也能卖个好价钱。
国人虽然穷哈哈的,但国人有储蓄的习惯,这购买力不容小觑!
此话一出,众人一听就明白了,少罐头,这桃脯也行啊!过年了一家买点儿,尝个鲜儿,走亲访友也倍儿有面子。
上级规定不准请客送礼,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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