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妈,您又起卦了。”连幼梅分明看见她的手指掐了一下。
“嗯!”
※*※
“姚大队长,我就直说了,你们今年做的蜜饯给我留两万斤。”孟场长开门见山道。
姚长海赶紧抬手道,“等等,孟场长我们今年没做桃脯,你也知道桃子都卖给了县罐头厂了。”
“我知道,山莓嘛!葡萄干大小,味道还挺不错的,个头小好啊!谁都能吃到,桃脯都不够分的。”孟场长笑道,“今年风调雨顺的,给场里多发些福利,这守着好东西可不能让跑了。”
“可农场能要这么多吗?”姚长海问道。
“你心里别犯嘀咕,这两万斤里还有我老战友军工厂的一部分,他秋收前就给我打电话了,无论如何也得给他留着。去年赶的晚了,结果被供销社都收走了。”孟场长笑道,“你不知道,你送的那些桃脯让他好不挠头啊!”
“咋了,桃脯让他为难了。”姚长海担心道。
“当然好吃,不够分,最终一家才分了几块儿,这市场上也没轮到他们买。所以今年一早就打来电话,我情况都告诉他了,山莓蜜饯也寄给他了。他早早的就下来嘱咐我,这秋收忙起来差点儿忘了,这不电话又打来了,放下电话我就来了。”孟场长把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姚湾村做好第一批蜜饯都让姚长海送人情了,这左邻右舍都沾好处。
“行,两万斤,我一准给您留下,只是这运输?”姚长海犹豫道,村子里可没有四轮汽车。
“送到我那儿,我给你捎带就送过去了,至于钱,老祝怕晚了,钱这两天就送过来了。”孟场长接着道,“过了阳历年在发货,行吧!”
“行,太谢谢你了孟场长。”姚长海高兴地说道,“喝茶,喝茶。”
“还真有点儿口渴了。”孟场长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咦!这茶不错。”
“我们自己炒制的,您要是喜欢……”姚长海直接喊道,“妮儿她娘,给孟场长包点咱炒制的茶叶。”
“哎!知道了。”连幼梅在中堂应道。
“这怎么好意思?”孟场长讪笑道。
“这有啥,您帮了我们村这么大的忙,这茶叶是青兰山摘的,是我们自己炒的。”姚长海笑道,“说句实在话,您要是不提这话,我还不敢给您,怕你嫌弃粗野。”
话既然说道这儿了,孟场长也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对了,还有个事,就是你侄子清远的事,我实在无能为力,他不是要结婚了。这要是没有付红兵那小子一直告状,有道是民不举,官不究。我也没法子。”孟场长是真的不好意思道。
“我知道,清远早就有准备了,这事让您费心了。”姚长海说道。
“啥时候办事,我一定以个人的身份来讨杯喜酒喝。”孟场长接着道,“这公事上公事公办,这私人交情上他们可管不着。”
“行,到时候,我一定跟您下贴子。”姚长海笑道,“我一定好酒招待您。”
“那我可等着了。”孟场长笑着起身道,“我走了,不耽误你们了。”
“走什么啊!留下来喝两杯再走。”姚长海挽留道。
“不了,不了,家里等着呢!”孟场长摆手道。
姚长海一直把人给送到了村口才回来,透过桥头的路灯看见了姚长青两口子走了过来。
“姐,姐夫。”姚长海叫着迎了上去。
“小舅子。”田胜利拉着姚长青紧走了几步道。
“你这是?”田胜利问道。
“哦!我来送孟场长。”姚长海说道。
“那个小幺?”姚长青眼神闪躲着叫道。
姚长海心里咯噔一下,“姐,有啥话不能说,你就直说吧!”
“小幺,勾勾红的事,姐没办成。”姚长青垂头丧气道,接着气呼呼地又骂道,“这过河拆桥也太快了吧!去年是下死命令让我们找货源,这解决难题了。他高枕无忧,还高升了。哦!今年这厂子就开工了,我们就成了野孩子了,说扔就扔。”
“姐别气了。”姚长海安抚道。
“小舅子,你不生气啊!这压在手里可怎么向社员们交代,辛辛苦苦,没日没夜的干了几个月。”田胜利都替他们着急。
“姐,姐夫,这要是你们几分钟前告诉我,那我可就坐了萝卜了。哭都没地儿哭。”姚长海笑道,“孟场长刚才来定了两万斤山莓!”
“我的乖乖那么多。”姚长青咂舌道。
“别看多,这一个厂子几千号人,分到手里也就一斤或者半斤。”姚长海笑道,“孟场长这一来,倒是给了我一个思路,放心吧姐,好东西不愁卖。”r11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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