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刻字,还有一些外史、野史的节选,并配合着简短的概括性文字:
吴明雁,1675年——1780年,从文,两年中,官及宣抚司佥事......
吴克颂,1681年——1777年,从商,沿水岭之路北上,收......
吴和,1839年——?金菊山起义主谋之一,曾刺杀岭北县丞,连夺九城,后兵败,去向不明......
吴展,1843年左右——?同金菊山起义主谋之一,兵败,亦去向不明......
吴夫川,生卒年不详,被称“天下第一术士”,曾为平竟王爷谋士,在其战败身亡后逃遁,后被抓捕归案,但于行刑前夜,再次逃遁,从此人间蒸发......
吴如霜,1867年——?女毒药师,曾为大西岭叛军,前朝肃蒙将军所用。擅择天时地利,黄烟起,死者不计其数......
......
我看着这些在历史长河中留下痕迹的先祖们,他们在知情或毫无察觉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的情况下,为那些恐怖生物所用;他们的名字、生平,所经历的时间,被以文字的形式展现,并被一页页翻过去......
我的前半生已经七零八落,在来到盛山大学之前,甚至没有一处能稳定落脚的地方。
那些重复且诡异莫测的噩梦,那些莫名的恶兆......我的理性,早已经让步于内心深处本能的恐惧。
所以我一开始就相信维尔马斯教授说的那些话,相信那些恐怖生物的存在,也相信此刻在屏幕上展现出的一切。
我知道,某种沉重的宿命,的确在我成年后,开始缓缓落到了我的头上。
维尔马斯教授没再说什么,一页页把照片翻过去,最终停在了那张我奶奶和她四个孩子的黑白合影上。
放大的屏幕上,他们的脸看上去是那么地栩栩如生。
“这张照片拍摄于1975年3月,是吴歧父辈最后的平静了。”维尔马斯教授的声音带着遗憾。
“请允许我再说一遍.....”詹姆斯教授望着屏幕,感慨道,“单纯出于对美丽的欣赏,我不得不说,苗春英女士真是典型的东方古韵之美。”
宋盛灿教授也说道:“只可惜这么美丽的人,也没有逃得过毁灭,只留下了这么一张照片。”
维尔马斯教授叹了一口气,翻到了下一张照片——我的大伯,吴中青的手稿照片,“接下来是吴中青先生生前写下的东西,他在手稿开头和结尾处都曾明确表示,他写下这些文字,并非是为了向他人宣示他所知道的一切,相反的,他本打算在自己死亡之前,毁掉所有手稿,让他所知道的恐怖不再传递下去。
只不过,后来他突然就去世了,根本来不及把手稿毁掉。
关于上次的质疑点......最近,通过一些方式,我们拿到了吴中青以前在几个乡镇医院开方买药的记录。”
他说着,展示出了一些处方筏,“其中的确有一些含有SSRI、SNRI或三环类抗抑郁药物成分的药,和含有苯巴比妥、安定、选择性5-羟色胺再摄取抑制剂等,用于缓解焦虑和紧张情绪,治疗焦虑症的药物。
另外,还有一些含有氯丙嗪、奋乃静、奥氮平和利培酮等成分,用于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药物,能帮助患者减轻幻觉、妄想和思维紊乱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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