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辞捂着肚子，从凳子站起来：“这里的食材就是新鲜，简直太好吃了！”
萧绝抬手帮他揉揉肚子：“我陪你去村里转转，消消食。”
“好啊好啊。走！”
一旁的沈鹰，见萧绝一直没提回海城的事，也不知道这小子卖的什么药，就没吭声。
只好收拾东西，洗碗去了。
待他俩从村里回来，院里又干干净净的。
“二哥，你们的电扇还有吗？帐篷里有点热！”
“有，我给你找找”
他们的卧室堆不下那么多东西。
沈鹰把塌的那个房子，能收拾动的石头都收拾了，匀出点空地，堆满了箱子，上面盖着帐篷布。
沈秋辞站在他后面，好奇的看着他掀开，凑着脑袋，顺便帮他举着手电筒：“哇哦！大嫂给你们寄了这么多东西。”
“是啊。我记得，还有好几个。这里晚上没那么热，我就没拿出来。”
“我给你照着！”
兄弟俩在那翻箱倒柜的。
这头，萧绝靠着卧室的门，视线落在江风身上。
他在给他俩拿换洗的衣服，这些东西都放在屋里了。
萧绝：“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在。”
江风拿东西的手一停，起身慢慢转回来，跟萧绝的目光对上。
后者慢条斯理，状做无意，像是随口一说：“拍全家福的时候，二哥说要留个位置给你。秋辞当场就哭了。”
萧绝又把视线转回屋外，放在踮着脚给沈鹰照明的沈秋辞身上。
声音不急不慢：“他跟我说，在入夜那两年，都是你去看他，也只有你管他。所以你走以后，他很难过。”
“我……”
江风攥着手里的衣服，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萧绝从兜里掏出手机，这里没有通讯信号，不过相册里的东西可以查看。
他调出来，递给江风，是他们结婚时拍的全家福。
江风在那看到了自己。
确切的说是画上去的，而且还是眼镜下方的自己。
“他找人画的，画了半个月，拉着人家形容了很久，最后在二哥那里找到你们的高中照片，才让人在这张照片上画下来。他说，这个家谁都不能少。”
照片上的自己，就站在沈鹰的旁边，一个笑着，一个神情悲伤。
全家福所有人都在笑，唯独沈鹰，他的眼神像失去了火光的木偶。
“知道这里地震，我们刚到国外。他要退赛回来找你，被大嫂劝了下来。我问过他，过去没见他跟你怎么接触过，为什么感情这么深。”
江风抬起朦胧的眼睛，跟萧绝对视。
后者缓缓开口：“他说一家人就是一家人，谁出事都应该如此。”
就像当初的沈秋辞一样，尽管对外不管，可私下底的关注从未停过。
眼泪控不住的涌出来，江风移开视线，自然想起过去那些片段。
他在沈家的那十年，时间太久，即使他离开海城，其中的纠葛也斩不断。
萧绝：“二哥做错了事，惹了你，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留在他身边折磨他，你这么一走，他不痛不痒的。听我的，回海城，每天让他跪搓衣板，跪榴莲，工作报备，行程报备，花他的钱，把他的房子车子股份公司都改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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