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驶出地下车库，他拨通了她的电话。
“嗨，老头。”
她总是这样，用夸张的热情，掩盖自己真实的窘迫。
“约法三章第二条，有事随叫随到。”
“对，小老头，你有什么事？”
“原地等我，十五分钟。”
她穿着昨天的红裙，手里拎着帆布袋。
车窗摇下，“楚瑜，上来。”
她扑进他怀里，兴奋不已，“小老头，今天是什么任务？你又要气死谁？”
“陪我吃饭。”
蓬松柔软的头发蹭得他心里发痒。
媚眼如丝，却让人感觉不到半分低俗。
“手又在摸哪儿呢？”
“小气！”
楚瑜皱了皱眉，系上安全带，“总有一天，本小姐要把你吃干抹净。”
“拉下神坛。”
“让你沦为人尽可妇的荡夫。”
“让你一天接八百个客。”
午饭选了一家擅长做法式料理的餐厅。
他在法国生活了很多年。
她在法国留过学。
也算口味相投。
“吃饱了吗？”
“很饱。”
楚瑜心满意足的打着饱嗝，“等本小姐有钱了，一定要包养你。”
“食色性也，谁让本小姐贪图你的美色呢？”
“本小姐包养你以后，一天要做八百次，换四百个姿势。”
很多人想被他包养。
明目张胆的说要包养他的，她算唯一一个。
炙热的眼神让他有些恍惚。
一点四十，时间卡得刚刚好。
下午两点林氏国际银行的负责人会过来。
他从椅子上起身，避开她的目光。
“那楚瑜小姐要赚很多很多钱才行，我很贵的。”
“好的东西当然贵，本小姐愿意花这个钱。”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她怕是忘了自己还欠款20亿，连吃午饭的钱都没有，昨天才在医院走廊里过了一夜。
“楚瑜小姐怎么知道我是好的东西？”
“本小姐验过货了。”
面红耳赤。
孟景宸甚至能听到血液流回心脏的声音。
连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女人微凉的手指拂过他滚烫的脸颊，停在发涩的喉结上。
红唇轻启，呢喃细语。
“我摸过了，用手量的，尺寸不错，手感也很好，在你抱我的时候。那么烫，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楚瑜！”
他知道自己已经失态，甩开她的手，“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需要你，楚家才能东山再起。”
楚瑜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
“你手上有一个即将要启动的项目，资金已经到位。”
“孟氏利安集团没有任何开发文旅项目的经验，你大概率会采用联合开发的形式。”
“我测算过了，是优质项目，如果运营得不错，现金流会很好。”
这倒是他想不到的。
小丫头搞出这么多事，是想做他手里的项目。
下午林氏国际银行过来，就是要谈这个项目注资的事。
“我不会给你的。”
“为什么？”
孟景宸回头，脸上的红晕已经散去。
“因为你也没有开发文旅项目的经验。”
“而且，悦凯集团已经破产，你手上没有任何有价值东西可以拿来和我作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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