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使,张某一介草民,哪受得起您这一声张师啊,您的师傅另有他人。”
张艺的话呛得红袍官员满额头大汗,说不出一句话。张艺气不打一处来地大哼一声,甩了甩袖子径直朝里面走去。
“站住,你要干什么?皇后娘娘玉叶金柯,其实你这等人所能……”
站在床旁的粉衣宫女挡住了张艺,大声呵斥张艺不识规矩,但粉衣宫女话仅说一半便被冲进来的白书辞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你这贱婢!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白书辞以更大的音量呵斥粉衣宫女,随即转过身向张艺道歉,正招呼手下的人为张艺搬来一张椅子,张艺半跪在床边,解开系在晋后手腕上的红绳,闭目静心地为晋后诊脉。
“皇后娘娘近几日可曾吃过什么?”
诊过脉后,张艺转身看向站在身旁焦虑无比的白书辞,白书辞愣了一楞,随即立刻让手下的人去将晋后近日膳食所记的册子拿来。
在下人去取册子时,张艺让白书辞将晋后扶起来,半坐于床上,细细地看着她的脸色与舌头。待册子取来后,张艺粗略地翻了一翻后开始挽袖子,同时大声说道:“取金针来!”
帐外,红袍官员急忙扛着木箱跑进去,接过金针,张艺的手拍着晋后的背,又两指顺着颈部从上而下地给晋后顺着气,随即将金针一一刺进晋后的穴位。
“太子殿下!”
站在屋外的宫女与太监们纷纷向刘骥行礼,心如焚火的刘骥此时也没有同往常般笑脸相迎,一股脑地直奔房间而去。
“张艺在里面了,先别急着跑进去,待他扎完针再进去。”
“是。”
刘骥朝着晋帝行了一礼,随即默不作声地站在屋外候着,晋帝也坐在一旁等着张艺出来。
两刻钟后,张艺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走到晋帝一旁坐了下来。
“娘娘就是体内的气没理顺,堵住了,就这几种食物以后就别让娘娘吃了,娘娘的身体本来就虚弱。”
张艺将册子上的几项食物圈了出来递给晋帝,晋帝看了看就拿给了站在一旁的李贾。
“殿下,皇后娘娘刚睡下,张神医说还是静养的好。”
“好好好,母后没事就好。”
白书辞将刘骥拦在了屋外,刘骥也没多说什么,在屋门口坐了一会儿就回军营了。
晋后常年体弱多病,今朝旧病复发在张艺一番医治后倒是又恢复如常,但远在湘西道的于蓉等人倒没有这等气运了。李铁牛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但鉴于其为甲上武师,一身横练倒是医治后,静养时日便可下床活动,于蓉身上多为淤青,乃是正气盟弟子们拳脚殴打所致,最为严重的是李淳愈,金针入体,硬接梁键垩三掌后体内经脉寸断。
在湘西道内务府的帮助下,除李淳愈外几人的伤势倒是回复得差不多了,连李淳愈也能下床行走了,只是受伤过重,此时的他与寻常人等无异,使不得半点气力。
“倒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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