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宾点点头,张林是不是赌博来钱,也不是一句话就可以定罪的,只有当场捉着才算,直接举报都没有用。
有些好奇地问:“大林哥他经常来钱?”
“是啊,领的那点工资多数都输给了二狗子他们,剩下的就贴给了那杀千刀的小寡妇。”
王宾刚才听到说死在寡妇肚子上,还以为是咒骂张林的呢,这才惊觉,难道张林也勾搭了个寡妇?
问:“大林哥真的在外面养了个寡妇?”
“你还不知道?”
“我哪知道这个事情啊?”王宾问:“是哪个大队的?”
田二丫松开王宾的胳膊,满脸的委屈,想一想还是小声地说:“我看大林是和他们一起剪头的楚寡妇勾搭上了,只是大林不承认。”
这么一说王宾就知道了,公社上的剪头铺有两个师傅,一个是张林,另外一个就是楚寡妇,长着一对勾人的桃花眼,看上去就有些许的风情。
原主经常去剪头,也认识生了龙凤胎的楚寡妇,
“他们真的好上了?”
田二丫信誓旦旦地说:“我看是八九不离十。”
王宾问:“你都知道了,还让他在外面乱来,又是赌钱,又是睡寡妇的?”
田二丫一脸的委屈,双眼泛红,泪珠子都流了下来:
“谁让我生不出孩子的?说话都不敢大声,要不然张家的人都能把我撵出家。”
王宾是王家沟一队的,整个生产队有接近400口人,其中姓王和姓张的各占一半。
张家也是大户,田二丫嫁进来生不出孩子,在张家还真的说不上话,真要恼了,张林和田二丫离婚,她也只能灰溜溜地回娘家。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回娘家的日子还不如在张家呢。
所以田二丫的银耳环被张林拿走,田二丫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了。
王宾问:“你有没有和大林哥一起去医院查一查?”
“我没有去过,生孩子是女人家的事情,要去也是我自己去,大林他去有什么用?”
王宾奇道:“二丫嫂子,这不就像种庄稼嘛,没有种子田地里也长不长庄稼来啊?”
田二丫点点头称是:“你说的这话也在理,可大林他...”
王宾感慨地说:“二丫嫂子,你连整个也不知道啊?”
田二丫羞道:“我结婚的时候,娘也没有和我说,只说嫁了人就知道了。”
然后好奇地问:“铁柱,你这还是没有结婚的小伙子,怎么比我还懂这样的事情?”
王宾笑道:“平时你多和那些大娘大婶拉家常,什么都知道了。”
田二丫摇摇头,脸庞上红彤彤的,看上起像是个红苹果:“她们什么浑话都敢说,我才不和她们在一起呢。”
王宾笑了笑,然后问:“你这脸皮薄怎么在农村混啊,别人说你了,你也说她啊?”
“我都听不下去了,只能转身就跑。”
刚嫁过来的时候,田二丫还想融入她们,可她们都打趣新媳妇习惯了,每一回都说的田二丫听不下去,只好不和她们来往。
看着王宾脸上的笑意,田二丫脸上挂不住了,嗔道:“行了,让你看了半天笑话,赶紧走。”
王宾低头在她耳边说:“大林哥的种子不行,想要生孩子你可以找我借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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