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一回生，二回熟，这是温晴第二次看他，自然不像昨晚那么羞涩。当那片胸膛压过来的时候，她居然还看得有点入神。
“怎么？还等着我伺候你？”他盯着她眼睛，大手探进她毛衣下摆，一把向上掀起，“你主动点儿能死？”
温晴还没太反应过来，身上已然袭来一阵寒意，她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这鬼屋真冷。”她蹙眉抱怨，“你确定在这儿？”
“有你嫌热的时候。”男人没好气儿地看着她，眼神灼灼，“过来。”
温晴伏在床垫上，快要被一波波疼痛淹没了。
“宋景深，你这个骗子，上次你还说不疼的……”她哭着说。
“上次？”男人冷哼一声，不客气地掐住她脖颈，“上次我就不该可怜你。”
温晴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落在纤细手臂上，像下了一场温凉的雨。
“我胃疼……”她哭唧唧地抱怨，“你停一会儿，行吗？”
他没吭声，手掌覆住她上腹部，缓缓往下揉。
“不是这儿……”她慌乱低泣着，挣扎间乌发散落，如瀑如盖，铺满肩背。
“别动，那不是胃疼。”男人掌心灼热，缓缓下移，“过一会儿就好了，相信我。”
她喘息着求他快些结束，男人趁势扳过她的脸，直直盯着她。
“说爱我。”男人汗水滴落，她不由打了个激灵。
“我爱、爱你。”她眼神迷离，吐出几个破碎的字音。
男人眼底震动，俯身含住她的唇
……
不一会儿，她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是回到了北城的初春，处处是冰层融化、溪水流淌的声音。
温晴回过神来，想要盖上被子，可被子离她很远，她努力去够，总算够到了。
可被子太沉，她使劲一拉，扯动了身体，又是一阵疼痛袭来。
她有些分不清这些疼痛的种类了，可所有的疼，都比不上冷。
身上冷，心里更冷。
既然被子拽不动，那就往被子里钻吧。她一点点挪动身子，像只受伤的小兽，哆哆嗦嗦，狼狈不堪。
呼啦一声，浴室门拉开。宋景深穿一身松垮垮的白色浴袍，姿态放松地站在她面前。
温晴不由打了个喷嚏。
“冷了？”男人俯下身看她，眼底存了一团暖色。
温晴没理他，只顾往被子那边挪。
“被子不能用了，都是汗。”男人大手一挥，被子噗地掉落到地上。
温晴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往哪儿躲，只好拽了只枕头掩在身前。
“洗个热水澡就不冷了。”男人不由分说，拿开她手里的枕头，俯身抱起她来。
“我……我自己洗。”温晴挣扎着下地，可动作过于无力，显得像是在撒娇。
“你这会儿站得住？”男人瞟她一眼，大步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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