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晴脸色一变,轻声应到:“知道了。”
祁老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膏药,对宋景深问道:“你来,还是我来?”
“我自己来。”温晴扶着沙发靠背坐起来,对祁老大夫说,“我懂得一点穴位,您教会我怎么贴就好。”
“你懂穴位?”祁老大夫很意外,“你学过中医吗?”
“没学过中医。穴位知识是在大学选修课上学来的,为了考试死记硬背,所以略微知道一点。”
祁老大夫闻言呵呵一笑,说道:“你是在F大读书吗?”
“是。”温晴老老实实回答。
“难怪。别的大学还没听说有中医的选修课程,就算有,考试也不会考这么细。”祁老大夫笑着说,“你连选修课都学的如此认真,也是难得的好学生了。”
“什么好学生,她就是个事事拔尖要强的做题家,从来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活该累而无功。”宋景深犀利点评道。
温晴抿抿唇,没说话,心里却觉得无从反驳。
宋景深的话虽然难听,但说的没错,她就是近乎本能地追求好分数,好像不这样做就没有安全感。
而内心的感受却被她长期忽视,或者说,她不给感性一丝萌芽生长的机会,时刻强迫自己的一切思想行动,都要为成绩服务,为赚钱服务,她所有的目标都是功利的,她活的毫无情趣,近乎黑白。
她也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但她无暇深思,每天纠缠在现实俗务之中,自由心智和生活情趣好像都与她隔了一层,属于另外一个世界。
“对,我就是没什么想法的人,活的挺没意思的,平时忙起来就忘了累,身体不舒服了才舍得多睡一会儿。”温晴坦然说道。
“不舒服了不知道看医生?”宋景深皱眉冷嘲,“睡觉能睡得好?”
温晴这回没再理他,只对祁老大夫礼貌地说:“请您跟我讲一讲,这膏药该怎么贴。”
祁老大夫微微一笑,把膏药递给宋景深,温声说道:
“女朋友靠哄,老婆更要靠体贴照顾,你这样冷嘲热讽是要孤独终老的。赶紧跟我学着贴膏药,你好容易看中了人家,可不能稀里糊涂错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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