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作为‘平辈’来看待。
华海平拱手行礼:“师父言重了,是弟子信中没有言明。”
话茬就此揭过,梅落安冷哼:“这些散修当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原本想着能出点力,如今看来不如都打杀了,好过日后再生祸端!”
“师叔说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散修不可信!”陆苍里颇为认同。不过要说都宰了也不是一个妥当的法子。
周英年自然晓得丈夫说的是气话,“哪能一出事就打打杀杀?屋舍搭建、一应兑换,这些难不成都要打了水漂?还是多想想到底该如何办!”
几人如当下这般商议已有多次,是以华海平也不拘束,开口道:“散修心思颇杂,又是新附。依弟子看,不能用于驻守,需得四处出击。
对于他们来说,进攻尚可觉得有利可图,多半会出力!”
梅落安目光闪动,“如此也好,一来能给天河门添些麻烦,二来一旦身死,其功勋无人兑换,也就与作废无异。”
“那万一他们临阵投敌的话,岂不是又要吃大亏?”陆苍里有些担忧。
“只要咱们提前侦查细致,不中天河门的埋伏,多带些人手,少说也是势均力敌。激战正酣之时,投降与受死并无区别。”
陆苍里思虑片刻后点点头。正厮杀时,突然喊着投降,对方多半不会相信。比不得一刀砍了,拿些功勋更能让人心安。
于是嘿嘿一笑:“本就是招来使唤的,打打杀杀之事合该让他们顶上!”
梅落安微微颔首:“师侄说的有理,不过也得派些弟子过去,免得被他们看出来不妥。”
“师叔放心,咱们也并非每一次都能打起来。断不会一年半载就伤亡过重,引人怀疑。”
随后几人又来来回回商议了半个时辰,方才满意。
第二日,陆苍里与张广杰便带着三名内门弟子以及三十多名外门弟子出发,去寻天河门的晦气!
待宗单醒来,发觉自己正血迹斑斑的躺在床上,仔细回想,不禁苦笑,“修行者也是难耐疼痛的。”
赶紧运转心法,一切恢复如常,就是身体稍显虚弱,暗自寻思:“以后对敌,倘若也能趁机偷袭其紧要经脉,说不得能有奇效。
回头需得跟九狸说说,莫要只盯着小腿与小臂撕扯。”
洗漱过后,庄休刚好过来探望。
“陆师兄与张师兄出去了?”宗单疑惑。
“一天前就出发了,往西去了,说是要报仇。这宗门有仇必报的性子,还当真让人心尖儿上暖暖的。”
看着宗师兄欢喜的神色,庄休以为他是与自己一般的想法,继续道:“此次驻守黑晶砂矿的宗门功勋已经分算完毕。
师兄若是有想要兑换的,可带上令牌去赏善堂。”
晓得宗单心中惦记着功勋,庄休并未久留,只说过两日再来请他吃酒。
宗门的功勋也是可以兑换酒肉的。听说酒乃是灵果酿制,异常美味,不过宗单不曾享用过。
之前有不少外门弟子过来邀他吃酒,但想着一旦去了,日后需得回请。可那时他‘囊中羞涩’,发愁丹药之事,遂婉拒了这些‘人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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