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可儿的质问没有直接提出,而是一步一步,引诱着秦诗雨暴露着自己的破绽,这才突然发问,一下子就问到了秦诗雨心里最大的秘密。
一下子所有的机智所有的客套话都解释不了秦诗雨到底要给谁吃这种更符合小孩子口味的东西。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东西不可能保存时间过长,也没有真空包装,这个时候天气也不是绝对的低,只要拿出来很可能还没下山,就已经坏了。
更关键的是,秦诗雨先前说找吃的,后来又说不是自己吃,明显前后矛盾,这样的食物说明了她做贼心虚,面对着唐可儿已经进退失据。
秦诗雨白得好像一张a4纸的脸上冷汗直流,结结巴巴的道:”给,给一个小朋友吃!房东家的,他家的孩子……”
“房东家的两个孩子岁数都已经不小了,而且中午的时候我们也给他们尝来了吧,按说不会吵着要这种东西了。”唐可儿面无表情,声音的没有那么重的寒意,但是却更让人感觉到绝望。
一个人为你生气,愤怒,情绪激动的放狠话删好友,这些暴躁的举动其实都是说明她很在乎。但是如果一个人彻底被伤透,却是平静如水好像对待一个普通朋友或者是陌生人,那才是真正的绝望而且不再抱有希望。
“小姐,我,我……”秦诗雨语塞的说不出来话来,她已经想不出理由,而且唐可儿那种语气,更是让她感觉到一颗心急速往下坠。
唐可儿是一个很好的领袖,她会照顾她手底下人的情绪,本来秦诗雨对唐可儿有一些意见,但是当她说出自己胃不好的事后,秦诗雨的心一下子柔软了。
这是一种其他地方体会不到的关心,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小小吉他手,虽然她自信自己的潜力,但在这个现实的社会,无名小卒就是无名小卒,上面的人只会关心她能不能带来价值,而不是关心她飞得累不累。
只有唐可儿近乎一个意外,也许是因为自己曾经的孤独,她会记住自己手底下每个人的生日,身体上有什么毛病,在自己有余力的时候,给他们准备礼物举办生日宴会,这个四处流动的团队,能凝注着一大群人在身边,除了未来的潜力之外,也是一种家的温暖让流浪的人找到了归属感。
他们这些演员、歌手,很多都是所谓的北漂、横漂,在没有成名之前为了自己的梦想一直在外,太难体会不到家的温暖,每一夜都是如果尿炕冷暖自知,进了剧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有三百天是住在酒店里面的,能有唐可儿这样温柔体贴的领导,简直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你什么?我倒是想看看你要带吃的那个小孩,可以吗?”唐可儿仰起头,目光追逐着秦诗雨不断躲闪的眼睛,表情越发平淡,陆欢却看到她握在身后的手却捏起,指节苍白无力。
她不敢承受秦诗雨的回答,可是又不甘心这样糊里糊涂下去,她想着,这次也许不要追究她,只要她不要养这些脏东西还是可以让她留在这里的。
秦诗雨终于避无可避,对上了唐可儿那双蕴含着太过复杂的眼睛,有责怪,有愤怒,有不解,但最多的,却是数不清的惋惜。
小姐在惋惜什么?秦诗雨自问,是她在自己身上的投资收不回来,还是她这个手下的等同于背叛的行为,还是两个人之间朋友似的友情走到了尽头。
秦诗雨不敢再多想,只是对着那双秋水一般清亮的眸子,咬牙道:“小姐,您都知道了吧?”
唐可儿仰起头,不动声色的微微点了一下。
有些凉的秋风吹过,几片已经变黄的树叶度过了盛夏,不甘的离开了枝头。
狭小的过道,三个人面对面一时无言。
安静的天空划过山隼挥动翅膀的声音,房东的破收音机继续播着杂音很大的新闻:“本台记者闻讯,南开监狱两名被判无期的杀人犯逃跑,据警方称两个人越狱时抢走了狱警的两把54手枪和备用弹夹,已往郊区方面流传,请各位市民小心……”
扑通一声,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
秦诗雨突然双膝跪地,低下头泣道:“小姐,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办法啊,才养了这东西……我,我也不想啊!”
她的话,已间接承认那个古曼童是她养的了。
唐可儿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仰头的姿态,看不到此时的表情。
“你的佛牌在哪里?”陆欢问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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