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瑾,面对面的战斗对你可不公平。”陆欢上前一步隔开了两个人的视线,他知道陈向君记恨刚刚被苏瑾制住,但真正让她意外的是苏瑾此时的反应。
他叫住了苏瑾,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平日里面苏瑾是一个平淡无冲的随和性子,今天怎么这么多的火气,竟然会接受这样的约战,实在不是她性格。
看來她是真的被杜十一气到了啊…陆欢默默的记下來此事,准备回去的时候再询问苏瑾发生了什么。此时他则深深看了陈向君一眼,捏了几粒巧克力丢嘴里,有些含糊地道:“你一定沒有你的手下们是怎么输的,擅长热兵器的人,我这边也是有的。”
这话一出,连苏瑾都惊讶起來,陆欢身边什么时候有擅长热武器的高手了?
陈向君表情冷峻,等着陆欢指的人出现。
陆欢拍了拍手,随着拍手的声音一个穿着城市作战迷彩的高大男人走了出來,他脸色发黄,面颊瘦得陷了下去,有些畏惧又有些紧张的站到陆欢面前,恭敬的一躬身道:“陆哥,有什么吩咐汪?”
最后那一声汪,惟妙惟肖,充满了摇尾乞怜的味道,让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陆欢道:“忠犬一号,和陈队长试一试身手,如果赢了,你这周可以少吃一天的蚀心草。”
听到陆欢的话,高大男人的眼睛骤然亮了起來,就好像一个月沒有吃饭的野狼看见猎物一般看向陈向君,嗜血的舔了一下嘴唇,低吼道:“我一定会尽力,尽全力…只要您不让我吃蚀心草汪…”
陈向君皱起眉头,这个男人疯狂的样子让她都感觉到一丝可怕,这种可怕的求胜心态,和一些吸毒者那种被药物迷醉之后的反应实在是太相似了…
这个男人身上给她一种熟悉的行伍气质,军队出來的人一帮性格冷僻意志力也很强大,可是这个人却是心甘情愿的被陆欢叫着侮辱性的“忠犬”名字,还在每一个句话的最后加上一声“汪”,看到陆欢的神态畏之如虎,实在是让陈向君觉得他活下去都是一种痛苦。
其实她想的沒有错,这个高大男人确实是被陆欢用药物控制住了,只不过不是用离开了就感觉活不下去的毒品,而是用一种吃了就感觉活不下去的可怕药物,名叫蚀心草。这种草药对人体唯一的做一些就是让神经系统变得敏感一百倍。
当所有的神经冲动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反映在大脑中就是“疼”,如果神经敏感到了一百倍,那么叫连呼吸的肋骨都会痛苦。
也就是说服下蚀心草之后,全身上下哪里的感觉到敏锐无比,所有的感觉都会变成痛,就是坐在椅子上屁股都好像被无数的锥子扎一样,而站着又会被鞋底扎得惨痛,甚至连耳边有蚊子飞过都会感觉鼓膜被有人重锤狠狠的砸,种种平日根本体会不到的痛苦就像跗骨之蛆围绕着服下蚀心草的人。
更可怕的是痛苦让人的心跳加速,加速的心脏就会把每一下搏动作为痛苦反应在大脑里面,这又成造成心跳更快,这就像一个无限死循环,逃不过的痛苦在蚀心草的药效期内不停折磨人,到最后只会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心脏的跳动声音仿佛天崩地裂一样在耳边回响,而心脏更是痛苦的好像随时都会爆炸。
这个高大男人就是陆欢随着唐可儿去蓟县下面时被人抢劫,主谋的那个特种兵。海伦救了他一条命,然后陆欢通过一些渠道把这个人的所有资料和通缉信息抹去了,给了他一个身份叫做忠犬一号,每条都给他一根蚀心草。
如果不是他的抢劫,唐可儿不会坠崖,陆欢也不会在山地玩一次心跳,这种已经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的渣滓,一枪杀了他实在是太过便宜,所以陆欢绝对让他充分发挥自己的剩余价值,用自己的生命替曾经的罪孽偿还。
天天忍受着自己心脏可能随时爆炸的痛苦,这样心里压力一般人几天就会感觉到受不了。忠犬一号不愧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特种兵,一开始两个星期都是死扛着什么也不说也不懂,但是后來陆欢只不过是给他加大了蚀心草的量然后在他的裤裆里面放了一只老鼠,他立刻就崩溃了。
沒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命根子被削去的恐惧,就是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的人都会很沒有节操的去大喊大叫,可见这种西对人的重要。
平日轻轻一挤都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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