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看着那小小的条子,虽然心知不会太多,但是当她真的看到的时候,她还是震惊了。
江北川这人是真的不怕人笑话是吧?
自家的嫡长女出嫁,居然就给这么点东西。
阮仲缓了一会也缓过来了。
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江琉璃一切都打算好之后还要来找他们了。
这嫁妆之事,她还真的不好处理。
这么多年下去,家产必定都掌握在那夫妻俩手中,她想从他们手中拿东西,那可太难了。
阮仲问江琉璃:“那你娘的嫁妆呢?你知道你爹打算怎么处理吗?”
江琉璃摇摇头:“他们从未提过。”
阮文书咬牙切齿:“爹,那江北川狼心狗肺,不会还想贪墨了秋月的嫁妆吧!”
阮仲冷笑一声:“他敢!宏盛,去将白玉锦盒取来!”
陈宏盛是阮府的大管家。
不过片刻,他便托着一个精致的玉盒跑了回来。
阮仲打开盒子,取出一红一白两个册子,送到江琉璃面前:“这红的是你娘当年的嫁妆单子,一式两份,还有一份在你爹那里,怕是拿不出来了, 至于这白的,你可以打开看看。”
江琉璃疑惑地翻开看了一眼。
半晌,她合上册子,满脸笑意:“外祖,你们怎么会有这种协议的?”
那白色的册子是一封文书。
上面写着,阮秋月当年带去江府的嫁妆,待到其女江琉璃出嫁之时,江北川需分文不动交由她带走。
上面不仅盖着阮仲和江北川的私印,甚至还有皇帝的私印。
阮仲叹了口气:“当年你娘过世,我们本想接你过府,谁知江北川死活不愿意,后来他接了那外室回府,你的几个舅舅一起上那江府,想要再次将你接走,谁知那江北川就是不愿意,两家还起了冲突,闹到了皇上面前,当时那江北川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把你留在江府,哭着说自己必定会好好待你,他将那外室接回家中,只是为了让自己留条根,毕竟你娘只生了你便撒手人寰,皇上觉得他所言有理,便要求我们不要再闹,最后还是皇后娘娘出面,她让皇上亲笔写下这个协议,并让我们三人都盖了私印。”
谁知后面又出了这么多的变故。
如果江琉璃真的和他们阮家起了嫌隙,那江北川不就心安理得地将秋月的嫁妆收入囊中了?
当真是狼子野心!
可恨他当年看走了眼!
阮仲拿起两本册子:“走,外祖同你一起回丞相府一趟,江北川一看到必定就会想起这一切,他会将你娘的嫁妆给你的。”
江琉璃摇摇头:“不必,外祖着人帮我誊抄一份即可。”
阮仲诧异:“这是为何?”
江琉璃微笑道:“您和舅舅明日过几日再去吧,今日我想先去探探口风。”
江北川谋划了这么多年,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就吐出来。
而且她可不想江北川过的这么舒坦。
他如此自负的人,发现自己被人戏耍肯定会很生气。
阮仲见江琉璃自己已经有所决断,便点头道:“可,就听你的,若是有什么不对,尽早传讯。”
柳含烟见二人已经商量完毕,试探着道:“琉璃,今日难得,不若留下一起吃晚饭如何?”
江琉璃看了看天色。
好家伙,这太阳都还在头顶,这就开始约晚饭了?
柳含烟也觉得的好像有些早了,尴尬道:“机会难得嘛。”
江琉璃摇摇头:“今天还是算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先回府了。”
柳含烟有些遗憾:“那好吧。”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
柳含烟:“什么事?”
江琉璃转头对阮仲道:“不知外祖可否容我为外祖母扎上几针。”
阮仲:“啊?”
随即他反应过来:“琉璃你会医术?”
阮文书在一旁道:“爹你也真是的,完全没听琉璃说话啊,她说有人教了她医术她才知晓自己中毒的啊。”
他问江琉璃:“琉璃,你外祖母的病还有得治是吗?”
江琉璃面色平静:“是,那教我医术之人也曾教过我如何治疗这脑卒中之症。”
柳含烟也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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