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我们又长大一岁,步入十四岁的我们不但在身体上有巨大的变化,心理上也发生的变化。
开学伊始,班上男女学生聊起天来,如火如荼,交头接耳。有时上课还视老师如无物,这种事情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高,直到被点名才安分下来。
今天早上的数学课,也许是老师忍无可忍,也许是同学做得太过分,上课时一开始只听到老师的讲课声,后来慢慢出现几个小窸窣插在里面,老师讲一下又停一下,讲一下又停一下,他们都没有察觉,最后干脆停下来,就剩下那几个窸窣声,待他们反应过来,才知晓全班人都看着他们。
“萧臣然,你上来答第一题。向礼你来答第二道。宁美,你来答第三道。沈雪,你来答第四道。”数学老师罗列四道题在黑板,让说话的四个同学上台答题。宁美沈雪坐在萧臣然向礼后桌,他们关系很好,课后经常在一起聊天,现在竟然大胆到在课上也自顾自聊起天来。
他们四人排排站在黑板上,背对我们答题,待他们答完转身走回位置之际,萧臣然有意看我一眼,我也有意避开他。老师在后面说:“老师在上面上课,你们在下面传小纸条,既不尊重老师也不尊重同学,希望以后你们不要再出现此类事情。”说完继续上课。
萧臣然今日的日记写着:
今日有意看她一眼,发现她眼神如一湖碧波,清澈见底,纯净无暇,我想她心里一定觉得我是个不听话的学生。哎,原来想着能与无意一比,如今更无望了。
也许是几个班都出现此类情况,不久,某个星期一学校的早会上,校领导提出学生不要过早恋爱,又列举恋爱的不好之处,说了一大篇,算是给某些正在萌芽的小情感一个警示。
下课后,蓝英蓝雅走到宁美那里聊天,不知他们在聊些什么哈哈大笑。自从素描事件过去,还有上学期的成绩公布,她们两姐妹对我更是不搭不理,见了面我们也没有问候,纯粹当对方是空气。
她们低头交谈,时不时看我这边,我不在意,直到自修下课回到寝室才听到室友在讨论我,同学沈雪过来一屁股坐在我床上,说:“长思,听说萧臣然喜欢你?”
“谁说的?”我问她,其它同学也“认真”倾听我们的谈话。
“谁说的不重要,是不是真的?”她盯着我,好像我们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呵呵,沈雪你知道这是我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吗?他不是喜欢你的同桌吗?我见你们聊得挺好,你不知道?他怎么会喜欢我?”我极力帮助她排除这种想法。因为这些玩笑在寝室内可以开开,在教室上是千万不能随意说出来的,三人成虎的道理,我是懂的。
“他喜欢宁美,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四个天天在一起聊天像闺蜜,他不会喜欢宁美的。”沈雪摆摆手。
“反正也不可能喜欢我。呵呵。”萧臣然看我的眼神像老虎看到兔子,谁见过老虎会与兔子成朋友的,再说我喜欢的也不是那种类型,我想。便躺下来睡觉。
次日,沈雪把我的话原原本本传给萧臣然与宁美,向礼在一旁也听到,他是个好事者也是喜欢改编,同天琪有得一比,天琪现在在六班,上了明格都没遇到过他,今日如果不是向礼造出这单事,我还想不起他来。
沈雪复述我的话后,向礼就把我们三个编出一个三角恋故事,加油添醋。这个事在班上传扬开来,甚至全年级都知晓,情况愈演愈烈,最后我们三人都被请到办公室问话。
江老师倒也不着急,让我们三个站到一旁,说:“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三个来这里?”
我们三个低头不语。
老师耐心说:“你们三个一个是纪律委员一个是学习委员一个是文艺委员,都是班里的骨干,在班里是起到带头作用的,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同学,你们是他们的榜样,这次这个事是怎么回事?谁先说?”
由于我的成绩出众,这个学期由我来担任学习委员,纪律委员也换成了萧臣然,宁美是文艺委员。
我控制不住掉下两行泪水,我讨厌自己的懦弱,觉得自己做了学习委员反而辜负老师的期望,让老师失望,便擦干眼泪说:“老师,我知道错了,话是我先说的,我回去写检讨,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
“老师,我也有错,是我没约束好自己的行为。我也回去写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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