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下学学期结束,迎来了暑假,对于十四岁的孩子来说,这个年龄充满生气,对外面的世界满心好奇,也尝试着去探索新的事物。
村里的一切有关于农作物的事务,包括播种插秧除草收割打谷晒谷打包,已满足不了我们的好奇心,在好奇心的驱动下,我们便往更新奇的地方去摸索。
暑假的某日,萧臣然风无意来到我们家,我刚好与同族姐妹在祠堂里玩耍,爷爷过来找我,说有同学找。我和灵夏跑回爷爷家,看见他们两人站在门口等我。见到风无意,我内心大喜,问他们过来作何事,他们说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爬山,去顶天山。
顶天山,顶天顶天顾名思义是山顶与天相连接,高耸入云,是这个村庄附近一座最高的山,从远处看,还可以看到山顶,从山脚看是一望尽不到头的。
我去爬过山,但没去过顶天山,对她也充满好奇,听去过的同学说,那里的山脚有水库还有很多鱼塘,山上还有野猪野鸡。我们四人一拍即合,备好水马上出发。后来我想想四个孩子好像少了些,去那么远又陌生的地方心里没底,便说:“要不叫上向礼宁美他们,人多也壮壮胆。”他们也同意,最后向礼宁美沈雪也加入我们队伍。
风无意与萧臣然和我灵夏都认识,灵夏也见过他们,我们都算是熟悉的,彼此都很多话,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一行七人骑车至顶天山的山脚下,我们把车放好,背着各自的水壶向山上走。
两边全是比人高的杂树杂草,中间是路应是常年有人走,底下的路很平整,只是左右的草太稠密,似乎很久没人修整过。
果然没多久,看见一个很大的坝,我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坝,不知心里多雀跃。恨不得早点来认识,现在不是干涸期,水坝是关着的,坝下没有水流,但还残留一窝一窝的水坑,河道里密密麻麻立着大小不一的石头和许多沉底的沙子及贝类。水里清澈见底,在阳光的照射下,还可以看见水底下有鱼在游动。
坝上是满满的一江水,一眼看不到尽头,夏风吹过,坝面上的水卷起一阵阵波纹,好像铺在一片巨大的土地上的一张白色波浪形毯子。上山的路就在坝旁,比大坝相比,我们的身体如同大象身上的一毛,渺小而孤立,风一吹,晃动的水随时会把我们淹没,一路上山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手里随时抓住一些小树,以防会滑下去。
我问:“你们都不怕吗?”
他们某人:“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第一见。”
我说:“我怕会掉下去。”
他们某人:“这么大的路怎么会掉下去。”
我说:“太危险了,我第一见过这么大的江。”我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这坝,只是随他们的方言,说这是江。
他们某人说:“这里靠边而已,再往前就有铁栏拦住,掉不下去的。”
我说:“哦,那就好些,不然掉进去怎么办?”
他们某人:“小心一些就没事了。”
………………
我提心吊胆走过这段水库的路,终于走完水库边上的路,我的心才安定下来。从家里骑车到山脚需要半个多钟,从山脚走过水库又过了十几分钟,再往上爬一百来米,大家气喘吁吁的。
便寻个平整的地方坐下休息休息,我喝了几口水,定睛看了一圈,发现女孩子的头发都是湿湿的,乱糟糟,男孩子的头发也是那些木上的灰,觉得又累又好笑,便放声大笑。
“长思,你笑什么?”风无意问。
“我说出来,你们不准骂我。”我给他们打个预防针。
“快说快说。”宁美沈雪催促着。
“你们的头发很像疯子。”说完,我捧腹大笑。
他们互相看了看,觉得我一人才是疯子,个个都给个白眼。
我一边笑一边说:“不像吗,乱糟糟的。”
“你的还不是一样。”萧臣然见我笑得停不下来,丢了根草过来笑话我。
“我没说我的不是。”现在我没有那么“害怕”他,不像刚开始认识他那样,看见他想吃人那样就心颤,偶尔还顶一下嘴。
他“切”了一声。
风无意看见我们有“硝烟”的苗头,提议:“我们去找些野果填填肚子,有些饿了。”
“好。”我们齐齐同意。分散开来寻找,说实话我也没见过野果,只是随在他们后面,东看看西看看。
我风无意灵夏一组,萧臣然向礼宁美沈雪一组,四处寻找。他们在村里长大,上上下下山很多回,对这些事自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在后面打酱油,观赏着周围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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