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可以的。
他说:“好。”
公园里有卖吃的,只是没有很多样,我们一人买了两个西方面包和一瓶水,就去公园门口附近的荷塘边上的草坪上大树上坐着,一边吃一边看荷花。没看到荷塘都忘了现在是荷花的季节,我说:“早知道这荷花开得这么盛,就带上画板。”
他说:“这荷花有两三个月的花期,等你的脚好了还可以再来。”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清风拂面,像母亲轻轻的吻。他说:“我困了,先睡一会。”便靠着大树闭上了眼睛,我不好意思看一个男生的睡眼,即使我们是那么熟悉的同学,在男女这方面还是很注意的。不敢乱看更不敢乱说,都是规规矩矩安安分分的。
我刚睡醒,精神得很,便拿出早上解的那些题再重复复习一遍。高中学习上的压力让我们的生活天地变得狭隘拥挤,今日出来一看,方知这天地是如此的大,心胸一下子开阔起来,心情大好。虽然脚痛没有机会去游玩,但坐着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大约过了半个钟,萧臣然睡醒了,看到我在复习,敲了一下我的头说:“看再多也没见有长进,以前还觉得你的脑瓜子很聪明,怎么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我说:“你醒了。”他站起来伸伸腰。接着说:“这物理天生是我的克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有大智大勇,只是你不懂而已。”
他说:“切,夜郎自大。回去吧。”他扶着我又一瘸一拐回到公交车站。等了一会,公交车就到。我们上了车,看到车上的时间快到下午四点,到了莲中那个站,他又随我一起下了站。我调侃他说:“你没必要送到门口的?”他说:“自作多情,谁送你啊。”我脸色一红,原来是我会错意,憨憨一笑。他也呵呵一笑说:“顺便来看看星遇他们。”
我们一路走进去,我才想起来我都没问过他,他和水星遇是怎么认识的。便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他说:“星遇是无意的初中同学。”真是晴天霹雳,做了一年同学,我竟然不知水星遇是风无意的同学。
萧臣然见我呆住不动,又补一刀:“听到无意就走不动了,真没用。”我啊一声,他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脸更红了。他哎了一声:“你那点小心思谁不懂呢。喜欢就喜欢,人都有七情六欲,这有什么呢。你喜欢个男的还正常,若你喜欢个女的才不正常呢。”我完全没办法接话,心里的秘密被他看破,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多好,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便找个憋足的借口灰溜溜的逃了。
回到寝室,却发现人人都安静得出奇,我不敢贸然问哪个发生啥事,只是盯着这个看看有没有异常,又看看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直到看到最后一个才发现有个女生坐在床边抽泣,我不敢直接过去问她发生何事?只是偷偷问邻近这个女生发生什么事了。
邻近这个女生低声悄悄的说:“月考成绩下来,她的成绩不理想。”我哦了一声,想着那哭泣的女生平常的成绩还是可以的,中等水平,在莲中一班的中等水平比普通高中的学生成绩好上不知多少倍,怎地接受不了。离高考的时间越近,同学的心里压力越大,这种哭泣吃不下睡不着的事常常发生。我也感觉很无助,刚才被萧臣然“揭穿”心思的尴尬一下抛之脑后,只剩下高考目标的呐喊。
今日萧臣然的日记写下:
高考时间越来越近,能与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会慢慢变少,能多待一刻是一刻,有机会欣赏半日的荷花也是好的。
长华工商学院
自从上次含颜被风无意拒绝后,几天不曾找过他,今日趁着放学时间,她又鼓起勇气去他,手里还拿着刚收到浅露的信。风无意见到她,脚也不停继续走,含颜快步追上,说:“无意,你自己看。”把那信塞在他手里,风无意不想看那信,又见含颜已经跑出十米远,手里的信来不及还她,便一直握在手里。
回到寝室,他躺下来翻来覆去,想着那信上的内容,心在动摇,若是浅露的话是真的,那自己真的有必要再等楚长思吗?自己写信的目的是为了等她还是希望她没忘记自己,还是让她有个念想?或是只是想一直是同学的关系?一脑子的问题让他心乱如麻。以至于她的信一直拖着不回,因为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必要回,他的心已经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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