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别人去强制做事,除了父母没有人会为你费这种心。
讨论结束,他问:“这板报也需要绘图的,谁来画?”江竟夕问:“我们班谁有画画功底?”我说:“要不我来试试。”炎朗切一声:“事事都强出头。”我就听不惯他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反问:“要不你来?”他说:“我又没说我会。”我有些生气说:“不会你还出声。”他果然不再出声,但我们的梁子结得更深。江竟夕赶忙说:“好了好了就这样决定。我先把排版列出来,你们看看是否合适。”
这样过了两天,江竟夕把排版布置好,我们几人站在下面,互相谈论着哪里哪里需要改动,直到最后确定下来才散场,这次没看到炎朗在,我们对他的去向也不加详问,把自己手头上的事做好便了。
开工那天,生活委一大早去文具店购买所需要的工具,我们左右开弓,我开始画画,别的同学在写字,梅子今日没事也到教室帮忙。我教她调颜料,帮忙打下手。每个人都齐心协力,一边做事一边聊天。唯独不见炎朗过来,大家似乎已经忘记他是我们其中一员。
一直忙到晚上八点,这个板报终于完整的呈现出来。副班说:“长思,你画得真好。”我说:“谢谢,你的字也不错。”江竟夕说:“辛苦大家了,我请你们吃宵夜吧。”我们一片欢呼。那时的宵夜可不像现在的这么丰富,又是学生,说是宵夜,就是一人一碗面而已,可即使如此,我们也是相当开心的。
大学的校门是自由进出的,只要不是放长假,但寝室关门是有时间规定的,十点钟前要回到寝室。我们边吃边聊,吃完后也不过九点左右。有些同学吃完也提前先回寝室,最后只剩下我梅子江竟飞和生活委员文珑。
我们四人边走边聊板报的事,进了校门口,看见炎朗拉着一女生的手迎面走来,他看到我们四人却只与江竟夕打声招呼,我看了他们一眼就收回目光,也许这一眼里带有蔑视或者鄙视,其实我内心对他这种班集体活动都不上心,却有心思去约会的人是很没有好感的。谈恋爱是一码事,私人事情我不过问,但我对他这种自己的事都不负责任的人真的没法理解,也不曾想过会有交集,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第二天早上我回到教室,发现黑板报上的画全部被黑色的墨涂满,后面的陆续进来,大家纷纷猜测这是是谁干的。这么明显而幼稚的行为我已经猜不出第二个人,除了炎朗。明天这个板报就要被评比,今日却发生这个事,不单是我还有其他班干也是很气愤的。
这件事不能闹到班主任那里,如果是别班的人动的手脚,尚且可以去追究责任,若是自己班的同学,一旦查出来是被公开处罚的,为了本班的名声,班长让我们暂时不出声。为了来得及补救,上午下课后,我又重新把那几块黑色的墨迹图成白色,等白漆干后再重新绘画。梅子帮我买了两个包子,趁白漆未干,我赶紧填填肚子。江竟夕也留下来帮忙,幸好下午没有主课,选修课偶尔请个假也是方便的,我们三人又忙碌一下午,才重新把画绘制好。炎朗走进教室,瞟了一眼我,我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敌意。
江竟夕把他叫出去单独谈谈,我和梅子本意没去听他们的对话,可是他们的对话太大声,我们便静静的听着:“阿朗,那些画是不是你搞的鬼?”炎朗大声说:“我搞的又怎样,让她嘚瑟。”江竟夕说:“我搞不懂你,不来参与就算了,为何要破坏呢?”炎朗说:“我就是看不惯她不可一世的样子。”我小声问梅子:“我看上去不可一世吗?”她摇摇头。
江竟夕又说:“阿朗,不管你对长思有什么看法,这是我们这个团队的劳动果实,却被你轻易破坏,她从中午一直忙到现在,饭也没吃,水也没喝,就是为了赶紧完成这板报,你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不觉得羞愧?”
炎朗说:“竟夕,你什么时候变得长思长长思短的,难道你喜欢她?”江竟飞说:“阿朗,不要胡说,她是个女孩子不要随便破坏她的名声。”我听到他这句话是很感动的,起码知道他是个正直的人。
我不想再听下去,便与梅子偷偷从教室的后门溜出来,请她吃一个冰激凌,她说长思,你真大方。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