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一过,我们就回校了。那天萧臣然早早在火车站等我,我到了火车站看到他正着急的张望,我叫一声他,他搜寻着我,见到我就对我挥挥手。
以前最怕就是坐车,现在有他在身边安心许多,又贴了晕车贴,扛过三个钟的车程,下车的时候比第一次坐火车的时候好上百倍。又有他帮忙拿行李,这一路上轻松许多。
分手的时候,他说:“下个礼拜,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说好。他送我上了去师范的车,自己在后面再等回安大的车。大三下学期,我们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两年半,一回到学校不用准备就进入状态,照常上下课,该吃饭吃饭该约会约会,一事不漏进行着。
阳春三月,还是有些冷。周六萧臣然早早来到师范,我接到电话,就出来校门,他问我冷不冷,我说起来跑了两圈不冷。他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到站牌,我问他去哪里,他说等下你就知道。上了一个陌生的公交车,大概十几个站就到了目的地,下车后他带我来到一片民宅区,穿过两个小巷子在一个士多店的十字路口停下。我好奇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出租房居多,上面晾着的衣服,毫无规律,有些衣服还挂在窗户上,如果不是出租房,房东是不会这样晾衣服的。
萧臣然打了个电话,不出几分钟,就有一对男女从某个巷子走出来。我问萧臣然:“怎么不提前跟我通个气?”他说:“怕你没勇气过来。”
风无意含颜走到我面前,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好久才憋出一句:“好久不见。”风无意自然是记得的,含颜只见过一面,若是今日在路上重见,定是认不出的。她说:“我饿了,我们先去吃早餐吧。”风无意点点头,萧臣然也说:“一起去吧。”
含颜挽着风无意的手臂,萧臣然拉着我的手,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任由他带我走。风无意含颜走在我们的前面,我甚至不敢直视风无意的背影,怕引起误会,只是随处观望。这里离商业街很近,吃食店随处可见,我们随意寻了一家早餐店,安市不愧是省会,随便的一家小小早餐店,提供的早餐多种多样。油条豆浆就是这里最出名的,我们当然没有放过,一人来了一份油条豆浆,还加两份小笼包一起吃的。
含颜很利索吃起来,我却有些难以下咽,不是因为这些食物不好吃,而是我七年不见风无意,此刻真的是有太多想说太多想问的问题,奈何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难以开口。含颜把吃不完的夹给风无意,喝着同一碗豆浆,原本这是情侣间很正常的事,可我总觉得很不自然。萧臣然偷偷握住我的手,我对他羞赧的回笑。
吃过早餐,时候还早,商业街尚未开门,我们来到附近一个广场上漫步,广场上很多老年人在做老人操还有带小孩出来遛的,一群鸽子在广场上咕咕叫,有兴趣的人在给他们投食。
含颜也过去逗玩那些鸽子,萧臣然也趁机说我也去看看,我知道他是故意让我和风无意独处。他越善解人意,我便越难过,更不知与风无意说什么好。七年对于我们来说太长了,已经占了我们目前生命的三分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三分之一。
人太久不见,总是从问好开始,我们也一样。
我们并肩相隔一米远,他看着鸽子方向头也不偏问:“长思,现在在师范过得怎么样?”我说:“挺好的。”接下来我不知该问什么好,是问你为何去读中专还是你为何不回信,时隔这么久,好像问这些都没意义。他继续问:“学习成绩怎么样?”我说:“很好。”他又问:“在大学的生活很自由吧?”我答:“很自由,都是靠自觉,没人强迫性管你。”话匣子打开,我慢慢放开拘束,好像与一位老朋友谈话般放松下来。
我问:“你们怎么样?听说你们中专是在同一所学校。”我不好意思问他个人的事,便带上“你们”好些。他说:“嗯,是在同一所学校毕业的。”我:“毕业后就一起到安市工作?”他:“嗯,一起出来找工作的。”我:“两个人有个伴也挺好的。”后面的话题都是聊有关学校学习工作的事情,曾经的事情都避而不谈,七年过去,以前的事也不足拿出来讨论吧。
萧臣然与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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