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意照着含颜的话离开,走到卖水的地方,萧臣然则跟在我们的后面,距离我们大约一米远。龙湖公园有一个很大的湖,周围是没有护栏的,除了建在水上的桥左右建有护栏,靠近草坪或路边的都是种植绿化带隔开。
含颜让萧臣然在离风无意不远的地方等着,怕封无意找不到我们,她则挽着我的手继续向前走,我回头看了看萧臣然,他给我一个ok的手势,我想他是让我安心与含颜一起往前走的。
待我们走到萧臣然听不到看不见的地方,她突然甩开我的手,问我:“楚长思,你是不是和无意出去吃饭了?”我说:“没错,他说路过师范顺便过来看看我。”她突然像个疯子般大声喊:“你已经有了萧臣然,为什么还要想着无意?”
我一脸莫名奇妙:“你什么意思?”她说:“你就是个婊子,你跟萧臣然在一起,又来勾引风无意,一脚踏两船。”听到她的话,我的火气顿时冒出来:“含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些话,但是我和风无意是清清白白,我们没有任何瓜葛,你不信,自己可以去问他。”她说:“男人的话鬼才相信。你们不但出去吃饭,他还买了东西给你,你若对他无意,为什么又要勾引他,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六年,早有夫妻之实,你凭什么来破坏我们的感情。”
我双手举起劝她:“含颜,我不想介入你们的感情生活,我现在心里只有萧臣然,这辈子也没打算与他分手。如果你过得不好,大可以去与风无意说,那是你们之间的问题,别把我扯进去。”说完便要走回头找萧臣然,她突然过来拉着我的手,大声骂:“臭婊子,没说清楚你别想走。”我用力挣扎,想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奈何她的力气过大,我拼尽全力推开她,她死死抓住我的衣服不放,我们两人扭打在一起,一个踉跄,双双滚到湖里。
我只记得我在水里拼命的挣扎,想找个有氧气的地方呼吸,却总有一双手在拖着我的腿,让我够不到有空气的地方,不消几分钟,我眼前一暗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的眼前出现一堆陌生人,他们拼命的摇晃着我,我只听到他们口中一直叫着:“长思长思。”却再也记不起长思是谁,我努力的回忆,看能否记得起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很遗憾关于他们的记忆一丁点也没有。跟着一位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用听筒帮我听听胸口听听背部,又用手指撑大我的眼皮,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异常,接着摸摸我的头骨,检查完后,对那些“陌生人”说:“她只是暂时性失忆,回去好好休养,别刺激到她。”有一妇人问:“医生,这种情况大概持续多久?”白大褂说:“有可能是几个月,有可能是几年也有可能是一辈子,这种情况根据个人的不同情况恢复的时间也不一样。”妇人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无力的垂下,旁边一男人拍着她的肩膀说:“现在人没事就是最大的幸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也不用太过消极,吉人自有天相。”
就这样,过几天,我被一位男人一位女人左右扶着走出病房,他们说是我的爸爸妈妈,病房门口站着两位年轻男子,他们脸上充满郁色,两人都看着我没有说话,左边的那位皮肤白皙,一脸柔和,右边的那位皮肤有些黑,眼睛有神,神情刚毅,我想他们应该是认识我的,这几天,他们轮流来看望我,问我是否想起来他们是谁?想吃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我不记得他们而已,我礼貌性对他们笑笑。
在我转身那刻,他们齐声叫:“长思。”这几天,“爸爸妈妈”总是长思长思的叫,所以我也知道自己名叫长思了。我回过头对他们笑笑说:“再见。”他们挤出一丝苦笑说:“再见。”
回到家,自称妈妈的妇人总是问:“长思,你还记得这个吗,长思你还记得那个吗.......”我都是摇摇头,倒是那爸爸有理智,对妈妈说:“她刚回来,你就让她休息一下,医生都是说了是暂时性失忆,你别着急。”那妈妈擦了擦眼泪,一边说:“是妈妈不好是妈妈不好。”我问爸爸:“妈妈怎么了?”妈妈说:“是沙子进了眼睛。”我靠过去给她吹了吹眼睛,她说:“好了好了,长思乖。”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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