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来,我也过了两个月平静的生活,必考的科目陆陆续续完成,剩下的就是一些可考可不考的科目,过完这个学期,下个学期我们就要出去实习,对于外面的生活,我们充满了美好憧憬。在老师口中,“社会”两字出自老师的口也变得频繁起来。
临近学期结束,班里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措手不及的事,当然这件事并没有外传,而是亲近的几人知道而已。
有一天,副班找个理由单独留下来与我聊天,他问:“学姐,你知道苏阑生病了吗?”我回:“不知道。”他说:“是心理上的问题。”我问:“他心理有什么问题?”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看着我的目光说:“学姐,你不知道他喜欢你吗?”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他从来没对我说明过,我就当是不知道的。副班继续说:“你做我们的助班的时候已经开始了。”现在大三将近结束,而我又休学了一年,想来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那现在他怎么样?”我问。副班说:“他去看心理医生了?”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心理医生离我最近的一次,虽然不是我的错,但是是因为“我”而让他“生病”,我良心多少有点过不去。“那他好些了吗?”我问。副班说:“还是那样子。”
“那我现在能为他做什么?”我不知道副班告诉我这件事情为何,听到这个事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要说感情上的事谁对谁错,那简直比当法官还难。副班说:“我也不知道要你能做些什么,但是除了告诉你,我没有其他的办法,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难受,自己却无能为力,心里干着急。”
一连几天,我情绪相当低落,副班又过来对我说:“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事情解决不了,反而增添你的烦恼。”既然我已经知道,那总不能当着不知道,这有些不近人情。这个时候,我想到了萧臣然,对于现在来说他算是我的学长了,有问题找前辈是我们那个青春年少时最基本的处理方法。
好久没有主动找他,如今有了问题才想到他,又觉得自己太自私。几经思虑,我还是拨通了他的号码,现在是晚上七点,他应该下班了吧?电话“嘟嘟”的声音才两声,那边就传来他的声音:“长思。”我踢着脚下的泥土,心里忐忑不安。好久才回一声:“嗯,老同学。”他说:“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名字吧。”他喜欢这要求也不过分,我:“萧臣然。”他似乎感受到我的不安,很温柔嗯了一声:“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才说出几个字:“我有一件事想请教你。”他:“你说。”我不能直接告诉他这件事是有关我的,便换了一个身份说:“如果有一个男生喜欢一个女生,而那女生又不喜欢那个男生,男生为情所困,心理出现了问题,你说该怎么办?”他问:“你怎么想到这个问题问我呢?你想问那男生该怎么办?还是那女生该怎么办?”
我说:“你不是男的吗?”他说:“我虽然是男的,但我也遇到的也不是他那种问题。”我想想也是,同样的问题发生在不同人的身上,处理的方法都不一样,何况是不同的人遇到不同的问题,更别提解决方式了。我有些失望,又听到他继续说:“虽然我没有遇到他那种问题,但是我可以给他一些建议。”我的精神马上上来:“真的,你有什么办法?”他说:“不能说是办法,只能说是参考。”我激动的说:“参考也行,总比没有办法好。”
他问:“长思,你老实说那女生是不是你?”秘密被戳穿,我瞬间又蔫下来,细声问他:“你怎么知道?”他说:“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你才会纠结难过,我想此时你的内心也在煎熬。”我没想到他会这么了解我,若是知道只怕没勇气打这通电话。
我为自己的自私道歉:“萧臣然,对不起。”他笑着说:“你又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为何要道歉?”我说:“上次在校门口我不应该利用你来做借口,这次又因为我的自私才找你说这种事,请你接受我的道歉。”他叹了一口气说:“长思,你知道吗,这就是你的可爱之处,你永远也做不出违背良心的事。从这件事看出,其实你参不参与都与你无关,而你自己良心不好受,想着替他分担一些,是吗?”
我挂了电话蹲下来大哭,他怎么可以这么了解我,把我的心思都看个透。哭过一场,“叮”一声,是他发信息过来:你哭完了吗?哭完就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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