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练的时候的习惯。
“说吧，除了你口中的灰色东西，还有谁？”
云烈岚环抱着双臂，姿态悠闲。
“我好歹，也是死里逃生，你们怎么能这么绑我？”长老一早就醒了，没了昨晚的害怕，许是知道这些人其实不会对他怎么样。
蒋季言气笑了，“死里逃生？那你遇见我们跑什么？还一直攻击我们？”
长老一噎，“我那时不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有防备不是很正常？”
“行了，”云烈岚直接打断长老的话，“只要你说出来，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就松绑。”
“你们不是应该很清楚了吗？这里被人杀光了！”长老红着眼大吼。
云烈岚见他这么激动，有些意外，“那你倒是说，谁是凶手啊。”
长老的气势一下子就熄了，“我我只知道是那个灰色的东西。”
撒谎，明明昨晚还差点说出后面的人，今天就变得只知道灰色东西了。
云烈岚冷笑，“那我们就不得不怀疑你了，长老，你明明知道凶手，却不肯告诉我们，难不成你和凶手是一伙的？”
长老一听，立刻就慌了，“你你血口喷人！”
没理他，云烈岚直接对着身后众人道：“诸位，既然这个长老不肯告诉我们真相，我们就只能将他押回五大门派中，各种刑罚都来一遍，试试看他愿不愿意开口，我元城学府愿先小试一番。”
“好，我梨镜门愿为第二。”元微柏接过云烈岚的话。
蒋季言也道：“我云山派愿为第三，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我芙蓉阁愿为.”
“你们.你们就是刑讯逼人！”长老大吼。
云烈岚笑了一声，“长老，我们也没办法，谁叫你不肯说实话？现在你是唯一知道实情的人，却又处处惹人怀疑，若你肯说，我们自然会好好待你。”
长老气的牙齿发颤，“你我都说了，凶手是那灰色的”
“长老，”云烈岚微微一笑，打断他的话，“若你不把剩下的人说出来，不也还是帮凶吗？”
长老还想说什么，却又忽然停住。
凌扇竹一瞬间看向长老，他能感到，那股熟悉的力量再次出现了！
“怎么了？”羽江罗注意到了凌扇竹的异常。
凌扇竹微微摇头，他从内心里不想别人发现他的异样，“我只是觉得这个长老，太奇怪了。”
羽江罗切了一声：“就不信，他能挨过灵犯堂的刑罚。”
他的声音不算小，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地上被五花大绑住的长老猛地看向羽江罗，眼神发狠。
这个状态不对劲，云烈岚意识到，之前长老一直都是害怕，胆颤的模样，现在的长老双目发红，恶狠狠的看着羽江罗，就像是要吞掉他一般。
暮允之也察觉到了，顺圣剑随心而出，落在长老的脖颈，他声音淡淡。
“你想如何？”
长老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云烈岚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杀了你们！”从长老口中发出一声怒吼。
他整个人如同发疯似的，突然站起身，想要挣脱特制的绳索，浑身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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