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高助理一边说一边观察他脸色,看他脸色平静,眉头都没皱一下,显然是不在意别人在背后在背后怎么议论他。
又继续说;“和沈鹏程一起来的三个人,和沈鹏程都是高中同学,其中一个男人家里背后和谭家有联系,他母亲也曾参与过谭家的宴会,这件事恐怕和谭珍策划。
这位销售部的副总,应该就是谭珍暗地里培养起来的人,想在你声誉上升的时候,在你身上弄上几个污点,影响你在董事会的地位。”
顾景川还是眉目冷淡的看着手里的文件,高助理斟酌,才继续,“总裁,我听到顾家保安传来消息,这两天好像谭珍和太太起了点冲突。”
顾景川抬眸看他,收了文件,让他展开说说。
高助理心想,总裁表面上,把太太当做棋子,可心里应该是在乎她的吧。
“保安说,谭珍和太太在院子起了争执,我让保安把监控视频发了过去。”
高助理点开手机上的一段视频,送到他面前。
顾景川看视频里,沈知念脸色不耐的上了车,利落地启动车,向谭珍冲去,却又能精准把握刹住车,这和往常她娇软温顺的模样可不一样。
应该说,从他这次出差回来,这女人就变得和往常不一样。
他检查过她身体,脖颈后的黑痣,脚踝上的一颗红痣,身体还是原原本本的她。
他也观察过她浇花拿水壶,习惯性的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回扣在把柄上,看见花盆里有杂草,也会下意识亲手拔掉,以往的小习惯没有变。
可是她的行为变了。
还有对待人的态度,也改变了。
比如,突然提出和他离婚。
是什么会促使这些改变呢?
又为什么是这个时间点改变呢?
高助理又说;“很可能是太太和谭珍商谈什么事情没有达成一致,两人要反目,这样正好我们可以拉拢太太,说不定可以借她的手,找出谭珍在顾氏里她埋下的钉子呢。”
“反目成仇?”
顾景川思量,他手里还拿着钢笔,一下一下地敲击桌面,“那会是什么事呢,会让谭珍,如此大动肝火呢?”
当年谭珍是她母亲的好朋友之一,在她母亲生病之后,她又假模假样要照顾母亲,母亲的病情却急剧恶化,不过三个月就去世。
至于母亲为什么重病,又为什么病情恶化,又为什么在最好的医疗情况下抗不过三个月,他父亲没有调查,只是一句。
病来如山倒,这是她的命,他也救不了。
他母亲去世不到两年,谭珍就挺着大肚子嫁进顾家,成为他的继母。
多年来,她表面对他客气,伪装得像个好母亲,在暗地里却在用肮脏的手段,想要把他养废,甚至几次借机想弄死他。
他回来接手顾氏,谭珍也是联合顾家其他人给她使绊子,让他跌了几次,此后他对她防范更甚。
如今他在顾氏站稳脚跟,就该一根根拔掉谭珍的爪牙,调查当初他母亲病重的事,也会让谭珍受到应有的惩罚。
办公室直接被傅明瑞推开,顾景川蹙眉,刚开口想教训,却听他辩解,“你先别凶我,要不是因为查到你老婆的事,我也不会急着来找你。”
顾景川刚想让他滚,听到沈知念,又把话吞下去,“说!”
“老顾,你老婆正在和别的男人约会。”
傅明瑞点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沈知念,笑着正和一个男人说话。
他继续说;“这小子你眼熟吗?”
顾景川盯着是那男人,紧蹙眉头,“盛家人?”
“对呀,就是我们的死对头,盛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盛祁寒。他和你老婆是大学同学,很可能是你老婆的初恋,两人当年还准备一起出国留学呢。
这人前一个月回国,你老婆就急不可耐地去找他,啧啧,这是准备和你离婚,攀上这盛家小公子呀。”
顾景川听到那男人是一个月回国,剑眉微蹙。
所以沈知念的改变,是因为这个男人?
“他们在哪,地址发给我。”顾景川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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