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
“不告诉我?”苏舒几步走了过去,就看见梁振国衣服袖子被划破了,袖子上还染了血,好在伤口已经包扎过。
“怎么回事?不是下乡去了?前几天摔田里,今天摔下山?”苏舒皱着眉,“伤口是去医院包扎的没错吧?不是你找人随便包的吧?”
“刚从医院回来,袋子里还有医院开的药呢。”梁振国没想到一句话能正好撞进苏舒的耳朵里。
看苏舒挑眉睨了他一眼,梁振国知道她在等解释,他又赶紧说,“从乡下回来的路上遇到八个二流子,莫名其妙,冲上来要打我。”
“八个打你一个,这些人蓄意的!”苏舒气的叉腰,“这是想围殴你啊!除了这里,还有哪里伤到了?去房间,衣服解了给我看看。”
苏舒拉着梁振国另外一只没受伤的的手就去房间,梁振国只得连忙道,“别的地方都没有,虽然他们有八个人,但是起初我连衣服都没让他们碰到。”
他略有些得意,“八个小流氓而已,奈何不了我,后来有一个人动了刀,我一个不查,挨了一下,但我三两下就控制住了动刀的人,别的人一看打不过我,立刻就跑了,我把动刀的那人扭送公安了,肖力这会儿应该在审他。”
“农场的治安一直都挺好的,可最近我们家怎么老遇上事。”不怪苏舒会多想,确实老是她家遇上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我有理由怀疑是杨业或者廖大潘找人去打你,我们最近得罪的也就杨业一家和廖大潘。”苏舒道。
再加王大刚一家,但是王大刚一家没这本事找人打梁振国。
梁振国也是这么想的,可能是廖大潘和杨业一起干的。
“杨业又结婚了这事你知道吗?”苏舒问。
梁振国点点头,杨业再婚这个消息传出来的当天下午,戴珍珠的资料就在梁振国的办公室抽屉里锁着了。
工农兵大学生,从资料上看不出戴珍珠和陈大德是怎么认识的,总之两人是没亲戚关系,这一点是肯定的。
戴珍珠的前夫家里以前是世代学历史的,再往前数两辈,还是一名古董收藏家。
戴珍珠来了农场,哪里都没去,却去了废品站,其目的不言而喻。
和戴珍珠一起来农场的,还有她前夫家的一个亲戚,以临时工的身份,也和她一起入职了废品站。
梁振国猜测,这位临时工应该是去废品站负责“掌眼”去了。
两人在房间说着话肖力就过来了。
进门就找梁振国,告诉他,“那人是个硬骨头,说是看你不爽,所以才招呼了几个兄弟一起打你一顿出气,户籍是市里管辖的一个小镇上的,不是农场的人。”
苏舒一听,“那就是杨业了!好他个杨业!”
肖力看了苏舒一眼,继续道,“不肯交代另外几个人都躲哪里了,不过我已经带着人布控了。”
说完,他才又添了句,“苏老师,要仅仅是杨业,他还摸不到梁振国的行程,我估计廖大潘也有份。”
肖力说完话,梁振国呵了声,然后拉着肖力就去院子里说悄悄话了。
过了五分钟肖力走了,梁振国一个人回来了,换了衣服,说了句会晚点回来不用等他吃完饭,然后又出去了。
晚饭后苏舒陪着周学军去游家拜访,回来的路上两人就听路人说了一个消息。
廖大潘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拖进死巷子打了,被人发现的时候,脸上还罩着麻袋,打开一看,脸肿的和猪头一样。
后勤部的杨干事也被人用同样的方法打了,被送去医院的时候,裤子都还在滴着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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