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指望他帮你做什么了。”
“安啦,我没那么傻,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废物身上的,我走啦!”
林墨染来到江沐渊的房间,他还没有忙完,林墨染自然不好意思去看他在忙什么,只是听到柴胡跟他汇报,说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林墨染就笑道:“原来你家柴胡跟我师姐一样,什么事儿都跟你说,让你处理,好像你不处理的话,就妄为头目一样。让我猜猜,是不是接下来还有什么某某侍郎家丢了一只狗,老太君伤心欲绝,暴跳如雷,勒令必须找回爱犬;某某主簿家里生了第五个女儿,至今还没有一个儿子,全家人如丧考妣,主簿正琢磨着纳个能生养的小妾回来;又或者,是某某校尉,看上了顶头上司的女儿,一不小心生米煮成熟饭,上司无奈,看不上自己这个手下,但是又心疼女儿因他失身,正头痛该怎么办呢。你说我要不要去帮个忙,给他们出个主意啊?”
江沐渊头上顶着黑线,道:“你们天水宫怎么连这种下等消息也来者不拒,全都收入囊中?难道会有人买这种消息?”
“这种街头巷尾的议论八卦,随便出门打听一下就能知道,犯不着来我天水宫花钱买。但是我们收了这些消息,串联起来,就能成大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个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消息,就会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击垮一个人的最后一根神经。不过我师父说,想要打倒一个人,最简单的方法是一剑割破他的喉咙,哪用得着什么算计谋略?所以啊,用我师父的话说,就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什么阴谋阳谋,我一刀全砍了,看谁还敢饶舌?”林墨染眯着眼睛笑道。
江沐渊忍不住笑了一声,说道:“你师父是个好师父,只可惜我没有遇到过,否则我一定比现在更强。你的事都忙完了?你等我一下,我也很快就好了。”
林墨染乖巧的点点头,说道:“我去给你泡壶茶吧。”
江沐渊点点头,忙了一阵儿以后,事情告一段落,江沐渊突然想起来什么,于是问道:“你刚才说,某某侍郎家丢了狗,某某主簿生了女儿?我怎么记得好像还有点什么别的事儿?你帮我想想,是什么?”
林墨染一脸茫然,问道:“还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些家长里短,要不就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不是生女丢狗,那就是今天抓了个小偷,昨天缴了一伙麻匪,哪天又抓了个采花贼,判了个斩监侯的案子。要不然哪个官员贪污漏税,哪个朝臣结党营私,或者哪个衙役狱卒干了点偷鸡摸狗的事儿,算不得什么。”
江沐渊当然不会真的相信林墨染随口胡诌的几句话,而是很认真的想了想,半天才说道:“我记得刚才柴胡送来的情报里有一条说,一个主簿收了钱,改了一个案犯的卷宗,大理寺的吧?看来最近几年,朝中官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种事都能明目张胆的干了。你们天水宫的本事那么大,应该也知道这件事了吧?你们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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