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李言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被冷落对待,心里不太舒服,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欲言又止的,反而让林墨染不好意思了。
于是林墨染就找了个话题,问道:“你不是说要请我去骑马吗?什么时候去?”
“沐渊这两天有事走不开,后日吧,大家都有空。”陶李言说道。
“大家?还有谁?”林墨染问道。
说起玩儿来,陶李言才有了兴致,说道:“都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很熟悉的。认真说起来,你小时候也应该认识的,就算不熟,也应该知道吧?”
林墨染点点头,不再说话。
陶李言还是觉得不舒服,犹豫了半天,还是问道:“墨染,你怎么了?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而且对我也冷淡了狠多。之前就算你和沐渊关系好,你也从未冷落过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墨染其实是很看重陶李言这个朋友的,所以这些年一直和他有联系,回来以后也和他时常见面,喝酒聊天,从未和他疏远。只是因为自身的关系,就让陶李言如此忐忑不安,很是在意,林墨染也觉得对不起他。
于是,林墨染决定跟他坦言。
“其实,是因为溢彩。我心里把她当妹妹,并没有觉得她是下人,就低人一等,溢彩也是个人,也应该配个良人,主持家中事务,能做得了主的。”
看到陶李言的脸色不对,林墨染连忙解释道:“我并没有说你不是良人的意思,只是、你和溢彩身份地位相差太过悬殊,你的家事,她一定做不得住,以后若有个和善的正头夫人,能容得下她也就罢了,若是遇上个、哎呀,你这是什么脸色?我不想说,你还偏要问我,我说了,你又这个样子,咱们俩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陶李言早就按耐不住,将手里的酒杯甩了出去,很不高兴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整天吵吵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左拥右抱,屋里有几个女人的。我若生在普通人家倒也罢了,可是你又怎么知道,我要了溢彩,不是因为家里逼得太紧的缘故?我要溢彩,还不是因为她伺候过你,与别的女人不同?你不知道那些女人,一个个的都是庸脂俗粉,成天只知道讨好我,又或者故作风雅,明明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还风花雪月诗词歌赋的,简直让人看不下去。只有溢彩,是因为跟过你的,学到你几分风骨,不像那些女人那样让人看着生厌。其实我也知道,你知道这件事以后,一定会不高兴,但是有什么办法?难道我父母逼得紧了,我也像你一样大不了一死吗?我没那个勇气,我有太多顾虑,有太多牵挂,有太多放不下,我不能死,我只能妥协,只能、”
“算了算了,跟你计较这个,我也是糊涂了。行了,你只说,你以后想娶个什么样的女人回来?若是个小心眼的母老虎,又当如何?”林墨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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