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有什么就告诉我,别瞒着我。”李怀风追问道。
林墨染低下了头,笑道:“只不过是江公子随口说的,并不能当真,若是他心怀怨念,信口胡说,随意攀咬庆国公,那我岂不成了害他的凶手?这样的孽我可不能随意去造,说不得的。”
“他跟你说了什么?跟庆国公有关的?你快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李怀风急道。
林墨染看他急了,这才说道:“也不过是上一代的恩怨罢了,听说江公子的父亲本来是庆国公世子的,要说这种爵位继承,确实应该是立嫡立长,若江公子的父亲活着,这庆国公也确实是属于他的。只是后来江公子的父亲不在了,这爵位转由他那庶出的大伯继承,也不是不可以。人家家门里的恩怨,我们外人乱说什么?当时只是觉得与我无关,我听了就算了,现在人家叔侄俩有什么不能说的心思,我也不该多嘴的。”
江沐渊父亲过世的时候,李怀风的年纪也不大,当时刚当上太子,对这种事情也不敏感。若是换了现在,谁家在爵位继承的关键时刻出了任何状况,他都会联想到夺位这种大事上来。就算平时谁家兄弟相争,他也会很快想到自己应该在这之中充当什么角色,才能在将来给自己壮大势力,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现在听了林墨染的话,李怀风也觉得自己知道的不晚,只要庆国公做过弑兄夺位的事情,就不怕自己查不出线索来。
庆国公虽然是太子一党,但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什么建树,没给李怀风添过乱,但是也没干过一件漂亮的事。李怀风要做什么要紧的事,根本就不敢指望他,只能另找他人。上次去夏清镇带林墨染回来,庆国公就给办砸了,还害得他和李昀都吃了瘪。
若不是庆国公办事不力,李怀风觉得,林墨染早就献出了宝藏,也早就成了他的人,又怎么会拖到今天?
那个江沐泽也是个废物,连他爹一半的本事都没有,即使拉拢了他,以后也对自己没什么助力。
反观江沐渊虽然优秀,不太好掌控,但是他要的就是江沐渊的优秀,他所掌握的力量,这几年在江湖上声名大噪,不是庆国公那种京城贵族养出来的草包能比的。
只要抓住了江沐渊的弱点,李怀风不信拿不下他。
李怀风自认为自己多年历练,对用人之道十分娴熟,一定能说动江沐渊为自己所用。就算自己不行,不是还有林墨染吗?她和江沐渊那么熟,就算没有男女之情,总该有点交情吧?再说自己上次和林墨染上街,看到她和江沐渊的手下说话非常熟稔,就足以证实这一点。
李怀风有种莫名的自信,总觉得自己可以掌控江沐渊这个人,只要自己帮了他这一次,他就一定会投桃报李,回报自己的。
“没想到庆国公府上竟然还有这种隐私?若此事是真的,我定不会坐视不理,否则这天下还哪儿来的公理?我身为太子,就更不会让好人含冤!”李怀风信誓旦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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