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否则她想要甩了你,也不是做不到。”江沐渊说道。
李怀风是不太相信林墨染一个女子,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的,但是看着江沐渊说这话的时候,满满的警告意味,李怀风还是有些心虚了。看江沐渊如此维护林墨染的态度,似乎是只要林墨染一句话,他拼着自己的性命不要,也是要为她讨回公道的。
李怀风突然有一种心生敬仰的感觉,由衷的说道:“墨染能得一知己如你,真是没有白活一场,可笑我贵为太子,却从未有一个这样的知己。可是你也知道,墨染已经是我的太子妃,终究与你无缘了,你总该避嫌才是。”
“我若不肯避嫌,你又当如何?你以为你这四个月的日子过得顺当,不是我避嫌的结果吗?太子殿下,做人要知足,你也莫要太贪心了,难道还指望我此生都不再见她吗?你可以去问问墨染,若此生都不再见我,她是否愿意?”江沐渊笑道。
答案当然是不愿意的,李怀风不用去问,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所以他只能讪讪的笑道:“那就请江公子日后继续避嫌,于你于她都是好事。”
“恐怕是避不了,墨染娘家人都在外地,京城里举目无亲,若我都不帮衬着她,她岂不是任人宰割?别的尚且不说,就说今日,若是我不在她身边,墨染真的杀了玉揽芳,你和陛下又当如何?玉家又会如何?这个后果,太子殿下可承担得起?”江沐渊问道。
李怀风又沉默了,林墨染的脾气就是这样,从前温顺的时候,几乎就是李怀风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想来,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林墨染觉得无所谓,也就不跟李怀风争个一时长短了。
但是一旦遇到林墨染无法轻松放过的事,比如玉揽芳辱骂她,林墨染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就一定要讨回个公道,明白自己不能公然杀了她的时候,那种憋屈窝气,若没有个人劝着,恐怕真的会生事。
偏偏李怀风不是那个能劝住她的人。
“江公子,你与墨染,真的没什么吗?”李怀风突然问道。
江沐渊还没来得及心跳加速,就下意识的回道:“有没有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李怀风当然清楚,林墨染在嫁给他之前,确实是完璧,就算她和江沐渊有感情,也并无逾距。
说完这句话以后,江沐渊才后知后觉的心虚,他听得懂林墨染的弦外之音,也想得到她和李怀风新婚的那三个晚上,江沐渊所认为的诡异之处,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可惜李怀风并没有发现江沐渊的异常之处,重新调整了心态,说道:“那日后就有劳江公子,帮本宫多劝着点墨染了。”
此言,就是把江沐渊当做是林墨染的娘家人了。
江沐渊也算见好就收,拱拱手说道:“太子殿下言重了,江某愧不敢当!江某只能保证,不叫墨染惹出大乱子来就是了。”
这“不惹出大乱子”一句用得好,身为太子妃,若和别的男子传出风流韵事来,也算大乱子。李怀风听了这话,心里就安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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