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着和江沐渊联系了,但是听到后来却听懂了,林墨染倒是个守信用的,真的没有去找江沐渊,没有缠着自己儿子。但是他们两个之间,分明是江沐渊一直在上赶着她!
嗯,江沐渊对江老夫人说话的态度十分和善,并没有撕破脸,更没有气到江老夫人。但是林墨染听着这话,怎么就莫名的觉得心里十分痛快呢?
于是,林墨染很不小心的多喝了一碗粥。
“沐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老夫人气极了。
江沐渊的神色郑重了几分,对江老夫人说道:“当然知道,我是在跟母亲说,我非她不娶,你若再逼我,我只好去林家入赘,若母亲还不肯放手,我只好改名换姓,不再做你的儿子。若母亲还是不肯死心,我只好以死偿还母亲的养育之恩,下辈子再为母亲尽孝了。”
看到江老夫人几欲气绝的脸色,江沐渊缓了缓,说道:“母亲若是怕百年之后无人为母亲送终,那我可以让墨染代为处理此事,以后就让坚儿替儿子扶灵好了。”
林墨染吃完了饭,正在喝水,碰巧一口水刚喝进嘴里,听到这话,忍不住轻轻地一口喷出来,然后尽量仪态端庄的拿手绢擦了,终于忍不住横眼瞪了一眼江沐渊,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江沐渊却觉得十分好笑,一时间起了玩笑之心,故意扬声问道:“怎么,你不肯吗?难道你留着那孩子,不是为了让他认祖归宗,而是为了牵着太子殿下的心,想着以后重回东宫?你可要想好了,若错过这个机会,坚儿可就永远都是个没有爹的野孩子了。”
江沐渊说这话的时候,正逢李坚在家里看不到母亲,哭闹得厉害,林夫人没有办法,只好让林墨浅带着他来梅染山庄去寻母亲,甥舅两人才刚走到林墨染的房门口,就听到江沐渊说这种话。
林墨浅还好,听到这话虽然额头的青筋一直在跳,但是好歹忍住了,没有发作。
李坚却不成的,他近来已经能懂人语,听得懂人家话里的意思是好是坏,打趣他、逗着玩的话,李坚故意瞪人一眼,做个生气的样子就过去了,从不认真计较。
但是人家或直言,或玩笑的坏话,李坚却是能听出来的,这种话被李坚听了,他是会好好哭闹一阵子,任谁都哄不好的,除非说话的人认真的道歉,解释清楚了这话到底是玩笑还是真话,否则是过不去这道坎的。
林墨染没有看到李坚,林墨浅却是知道的,眉头一皱,心道不好。
果不其然,空气突然安静了三秒钟,然后就传来了李坚清亮通透的哭声,直达天际。
一听到这哭声,林墨染瞬间如临大敌,这小子怎么来了?
还不等林墨染来到李坚身边,伸手去哄他,李坚已经到了江沐渊的怀里,只听到江沐渊悔不当初的焦急哄道:“我说错话了,我错了!我都是胡说八道的,都是逗奶奶玩的,你千万别当真啊!那都是骗人的假话,坚儿怎么可能是野孩子呢?坚儿有爹有娘有舅舅,坚儿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孩子了!坚儿乖,不要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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